手臂,上面的温度让他瞳孔微缩。
确实很烫。
乔晚星很快就被推走去换衣服量体温了,幸好医生检查没什么大碍,只是高烧将近40度,这要是一直这么烧下去,脑子多半得坏了。
乔晚星做了一个梦,梦到十七岁那年,沈嘉行坐在老院子的墙头上,吊儿郎当地问她要生日礼物。
他说他想要一只钢笔,等结婚的时候就用她送他的钢笔签下他的名字,想想都浪漫。
然而画面一转,却是陆准把钢笔扔掉的情景。
“不要——”
乔晚星猛的惊醒过来,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息,她难受地动了动鼻子。
原来是个梦啊。
“醒了?”
男人不耐的声音传来,淡漠冷清,让人心寒。
乔晚星偏过头,看着站在自己病床侧的陆准。
这个角度不对,她又偏了一下头,换了个角度。
然而还是不对。
不是他。
大梦清醒,乔晚星突然就笑了:“陆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