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这些人出生以后就被巫医下了药,丧失说话能力,唯一能够验证他们身份的是手腕和胸口处的烙印!可惜他们烙印位置已经被毁掉…”
贝尔说着将身旁的哑奴头目给提溜起来。
森仔细一看,眼前混账的手腕和胸口皮肤上的印记已经被烫烂,除了丑陋的疤痕,什么也看不到。
“原想着从你的嘴里逼问出一些消息,现在看来没用了!”
一时心生失望的森叹了口气,顺势一脚将哑奴头目给踹开。
与此同时,鹰骑队长德古来到跟前:“少主人,我们去搜查了前面的农庄,发现村长和所有村民都被关在大磨坊里…”
“被关在磨坊?那不就是说…这些混账昨晚就在这里准备了,为何昨晚的农庄卫长向城堡巡逻队的禀告是一切正常!”
森再问,贝尔、卡罗、德古三人都是一脸沉色,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外来势力的手伸入家族领地。
在一众人考虑形势状况时,费马带人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费马吓的脸色苍白。
“少主人,小姐,你们怎么样?”
“管家大人,您小心些!”
卡罗眼疾身快,上前扯住马缰。费马不顾老胳膊老腿,一跃下来,森起身上前,搀住老管家:“老费,你悠着点,别摔着了!,”
“我的少主人喲,在自己领地内,还是城堡门口发生这样的事,我身为管家…实在没脸啊…”
哀声怯怕燥怒在这一刻全都出现到费马的脸上,干黄的泪水更是哗啦,由此可知,费马真的害怕森和莱亚出事。
“管家…多亏贝尔和卡罗,我和哥哥没有受到伤害!!”莱亚走过来抱住费马安慰。
有了森和莱亚的宽慰,费马总算安稳住心态,他仔细看看袭击者余孽,又听了听贝尔和卡罗的估测,费马咬牙道:“立刻传令城堡东向所有镇子的治安官,明日一早必须出现在城堡门外,我要好好问问,这么一群人进入到家族城堡眼皮子底下,他们是如何当值的!”
“老费,我建议缓缓!”
森给出自己的意思,费马不解:“少主人,这种事很明显有人背叛了家族,如果不尽快查明真相,恐怕还会引发其它的事…”
“正因为有人背叛了家族,我才建议要缓着来,否则严令之下,人心惶惶,这会使得家族陷入猜忌风波中!”
不得不说森的考虑还是很在理,费马刚刚也是心急,现在被森的意思给激了下,他快速冷静。
“少主人,既然您不想大动干戈,我不勉强,可是家族领地内的巡防力度必须要表露出来,震慑那些该死的叛徒!”
“这个我赞同!另外我们去前面的农庄看看,或许从村长的口中能得到一些消息!”
森给出命令,费马没有异议:“不过...少主人,这些该死的混账留下三个活口备用,其它的…脑袋砍下,尸体顺着家族的直道,悬挂在各个岔口,我要让那些人知道,但凡冒犯家族者…绝无好下场!”
“就照你说的办!”
有了森和费马的命令,卡罗立刻动手斩首,贝尔和德古率领鹰骑队跟护左右,向农庄赶去。
进入村子,村长等人已经从磨坊里放出来,他们自知出事,全都吓的跪在地上,祈求森的原谅。
“少主人,我们没有及时向您传递消息,希望您开恩,饶恕他们,我愿意用自的命来洗刷罪责!”
瞧着村长的模样,森没有过多为难他:“起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少主人,我还是跪着回答吧!”
森也不啰嗦,道:“你们是怎么被关到磨坊里?为何你们的卫长昨夜向巡逻队的禀告是正常!!”
“少主人,卫长死了,而且我们不是昨晚被关进磨坊的,我们是醒来以后就在磨坊里了!”
“恩?”费马搭腔:“说清楚些!”
“少主人,管家大人,昨晚卫长交代我安排好掌灯值夜的人手后,我们就回去休息了,谁成想今早就在磨坊了,刚刚我找卫长,发现他被人杀了!!”
话扯卫长,费马斥声,村长赶紧招手,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壮小伙被抬了过来,从尸体痕迹看,他是被人从后面一剑刺穿胸膛而死。
“卫长身负农庄的防卫工作,他都死了!掌灯人为何没有警哨?”费马看出异样,大声呵斥:“谁是昨夜的掌灯人?”
怒声下,又一名小伙被压上来:“少主人,管家大人饶命,我昨晚在村口值夜,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打昏!醒来后也在磨坊,其它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少主人和管家大人饶命!”
面对哀求,费马咬牙切齿:“无能的废物,活着有何用!来人,砍了他!”
“算了!”
在鹰骑提剑准备动手时,森发话了:“老费,他们有什么能耐?种好地就是最大的本事,造反这事,他们干不了!再说这事我已经有数,他们没必要受牵连!”
“少主人,您太善良了,这样会吃大亏的!”
费马很是心躁无奈,森笑笑:“老费,这事我心里有数!”
随后他冲跪在跟前的一众村民道:“都起来吧!往后都勤快点,按时缴纳粮税,就算你们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