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陛下赐婚,秦明就对赐婚女子有过了解。
晋王李定国之女,其实年岁不大,才不过十四岁。
然说实话,历史上关于晋王李定国之女李海岳记载并不详细,且对其生平也不尽了解。
不过这方时空,李海岳因其父并未呕血而死,故而如今也还活的好好的。
因其父为晋王,故而不管是品性还是其他,都是极其优秀的。
至于年龄,那就更不不是问题了。
在当下这个时代,年过十四嫁人的比比皆是,甚至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现象,反倒是后世二十几岁、三十几岁嫁人的才算不正常。
究其原因也很简单,古代寿命普遍不长,而为了家族的繁衍,早迎娶,早嫁人自然也就成为了一种常态。
何况,在古代,女子的地位普遍不高,加上女子嫁娶许多都是因为各种利益,故而,十三、四岁嫁人的实属正常现象。
至于另外一位“公主”,秦明并没有去了解过,往后也不会打算去了解。
因为那位据说是宁靖王一系的皇室女子居然在不久前因为疾病病逝了。
原本当今陛下打算继续在皇室之中寻觅新的女子赐婚的,可后来却被秦明上书以不吉利给婉拒了。
说真的,此举属实让皇室有些下不来台,可没办法,如今皇室子嗣本就不丰,而皇女就更少了,事宜嫁人的皇室女子几乎没有几个,就算要再选一个,也没人可选。
故而当今陛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收回了成命。
不过,也许是为了安抚秦明,当今陛下下令将晋王李定国之女李海岳特意擢升为“祥宁公主”。
这般额外的封赏确实是头一遭。
毕竟在以往,最多也就是次以郡主身份,如今却是以公主赐婚,很显然是破例恩赐了。
而秦明对此,其实也是明白这位陛下用意的,故而他并未再说什么,而是上书感谢当今陛下赐婚。
——
文昌县,清澜港。
秦明听得郑澧之言,不由冷笑一声。
他随即下令崖州营、昌化营、临川营三营人马即刻登岸。
半个时辰后,漆黑一片的港口内,一千两百战兵,三百辅兵便悉数登上另了码头。
之后不久,数百临时招募的黎兵也开始登陆。
直到众人尽皆登岸之后,秦明这才率数十名郑氏铁人军亲兵,悄然登上了码头。
此时,郑澧早已派出向导黄正,率斥候往前探路而去。
不过一炷香功夫,黄正便派回了一名斥候。
“启禀守备,前方道路已探明……!”斥候立刻向郑澧回禀道。
郑澧闻言,随即微微点头:“嗯……且继续探路!”
“其余人!除领头之人竖起点燃火把外,不得再暴露任何光亮,出发!”
随着郑澧一声令下,三营人马连同征募黎兵,尽皆跟随前方探路斥候,朝文昌县城进发。
三个时辰后。
尽管大军行军速度因天黑缘故,进展颇为缓慢,然清澜港离文昌不过十数里,因而此时,大军也已然行进至文昌县南门东侧一山林之中。
这会,大军离南城门不过三里,一旁便是清澜港通向县城之官道。
等了片刻,前方探路的黄正便领着几名斥候折回了大军之中。
他立马来到郑澧面前,回禀道:“启禀守备,文昌县南门与北门皆已关闭,城楼之上也有鞑子巡视,至于城墙垛口各处,也点有火把,隐约可看到人影……”
“嗯……本守备已知,且下去休息吧!”
“是……!”
…………
“传令兵何在!”郑澧待黄正率斥候退下后,即刻低声叫道。
很快,一名身着布面甲,头戴尖盔,尖盔之上插有一令旗者跑了过来。
“在!”
“且持本守备令,速令昌化营携黎兵朝文昌县南门进发!沿途将火把悉数点燃,大张旗鼓羊攻南门!”
“若鞑子追击出城,绝不可恋战,立刻退回……”
“得令!”
传令兵接过郑澧手中令牌后,立刻就朝后侧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秦明则在数十名战兵护卫下,扮作郑澧麾下一名亲将走了过来。
郑澧见此,立马让麾下战兵护卫左右,他则当即向秦明汇报了当前探得情况。
秦明闻听此言,先是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左侧低洼处官道,即刻言道:“嗯……尔如此处置,还算妥当。”
“且传令下去,让崖州营弓弩手藏于此处林中,临川营弓弩手藏于对面林中,以此来封锁中间官道,待鞑子出城追击到此,立刻下令弓弩手急射,记住,绝不可出动刀盾兵与枪兵,以免因天黑误伤!”
“是……将军!”
郑澧应了一声,便亲自去布防了。
而秦明则借着火把左右观望了一下,却是皱了皱眉头。
但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率领数十名铁甲战兵,走入官道朝文昌方向而去。
片刻后,他发现官道在前方不远处,拐了一个弯。
从正面看去,远处官道形成了一片盲区。
他当即大喜,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