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可以吧道长?要是你这样还不答应,不免让我觉得道长你,是不是害怕了?”
封皓这套激将法很有用,清虚道长的弟子闻言,立刻冲着他怒喝道:“你胡说什么,我师父怎么会怕你个毛头小子,我师父一定会迎战,等三天后,就让你当众跪下跟我们道歉!”
清虚道长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弟子代替自己答应了赌约。
清虚道长只能出声答应道:“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三天后要是你没有抓到那个在桐巷搞事的家伙,就当众跪下跟我师徒道歉!”
他并不觉得,以刚才跟从月交手时看到的实力,从月能够有这个能力把在桐巷闹事的邪祟给抓住。
至于封皓,,在他看来,他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小子,他敢胯下还后说是要跟他打赌,不过是仗着从月的能力,所以,只要从月抵不过那个邪祟,那追查航赌约他就不会输。
就算是三天后他们都么有把桐巷闹事的邪祟抓住,那也不能判定是他输,所以,他依旧不用跟封皓道歉,这件事怎么算,他都不会吃亏。
封皓两人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都对这场比试的
结果产生了很高的期待。
清虚道长之前就已经来过这里检查,1可是却一无所获,现在竟然又跟人打赌,说要重新道桐巷来卓邪祟,三天后结果究竟如何,还真是不好说。
毕竟他们刚才也是看到了,从月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封皓带着从月离开了桐巷,并没有着急现在就进去桐巷调查事情的原委,像是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输一般。
从月对封皓的所作所为一向不会有什么反对,更何况他们本来也是为了那个邪祟而来,要是因此还能让那对目中无人的师徒赔罪道歉,那想来结果也是不错锝
两人找了离那家酒楼不远的酒店入住,顺便等着柏新雪和叶神仙赶过来。
他们之前通过消息,既然已经判断那只邪祟此刻还躲在桐巷之中,那他们就必须要相处办法,先提前做好准备,省的他们动手时,那只邪祟趁机再次逃跑,到时候他们在想找到他的踪迹,只怕就困难了。
其实封皓之所以大张旗鼓的要跟清虚道长比试,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之前听柏新雪说,在这费城之中,或许暗中还存在一个帮衬着那个邪祟的人,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
人,要是直接去桐巷动手,怕是那暗中之人得到消息,再次动手,或者是直接隐藏起来,他们在明,敌人在暗,情况会对他们很不利。
而清虚道长不一样,他之前就去过桐巷,却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这么大的动静,那背后之人肯定是知道的,他假装成纨绔少爷跟清虚道长打赌,还说得那么笃定,可能会让背后得人认为,自己不过是气不过,一时斗气才不顾后果的跟清虚道长打赌,这样一来,或许就会降低对他们的戒备心,也可能会被他们查出一些什么线索来。
已经提前离开的封皓两人,并不知道清虚道长在他走后,就立马展开了行动。
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去桐巷调查邪祟的事情,而是去了费城的青阳山上。
青阳山在费城并不算出名,只是这里环境很幽静,适合那些修道的人居住。
而这里,也住着清虚道长的一位熟识。
“师兄,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清虚道长此刻就像是换个了人,站在一处竹屋前,对屋子里的人说话。
他的脸上带着敬畏和敬仰。
朱屋里走出来一个比他看起来还要年轻一些的男人,要是有其他人在场,肯定
会觉得,这人跟清虚道长站在一处,相比之下,它更像是一位得道高人。
这人就是被清虚道长称之为师兄的人,法号叫做青竹道长。
青竹道长走出竹屋,看着站在眼前的清虚道长,语气平淡的说道:“我这些年一直户主在山上,很少过问俗世,能帮你什么?”
清虚道长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包括之前去桐巷调查遇到的难以对付的邪祟,还有之后跟封皓打的赌。
“师兄,你也知道我的真实本事,我要是真的能够抓住那只邪祟,早在之前过去桐巷时,就已经动手了!”
清虚道长在师兄面前,没有丝毫的遮掩,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才能不足:“可是之当着众人的面,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这个赌约,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得不请师兄来帮我的这个忙,要是三天后的赌约输了,我这几年在费城的努力,就白费了!到时候我在费城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虽然这话听着像是在夸张,但是事实或许真的跟清虚道长说得差不多,要是他在三天后不能获胜,当众跟一个毛头小子道歉,那他之前积累的名声就真的全都输了,以后还
会有谁记得他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青竹道长说道:“既然知道没有把握取胜,那就不要逞强,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帮你处理问题!”
清虚道长像是对自己这个师兄很信任和依赖,听见他这话,立刻笑起来:“师兄,我就知道你最后一定会帮我的,这次也帮帮我吧,师弟是真的没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