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这一切...您都知道吗?”江小瑜没有像江长海希望的一样给他一个合理满意的答复,在她沉默了半天之后竟然是又给江长海抛去了一个问题。
此时办公室内,连江小瑜的大伯也不说话了,所有人都沉默的望着两人,他们也都不是傻子,今天江小瑜能闯进来,看来今天有些事情是要做出一些了结了...
"江小瑜,我在问你话。"江长海此时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一个爆发点,自动他掌舵江家以来,不说他在外面如何的攀附大家族的搞笑嘴脸,且说家族之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讲过话了,或者说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顶撞过自己了,可能连江长海都已经记不清了。
因为这样才导致的今天的膨胀,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无敌的了,所以就养成一个臭毛病,就是听不得人的顶撞,有人顶撞他,他就要被气死。
“您先说,您是不是知道今早发生的一切。”此时江小瑜没有任何的退缩,反而是又向前埋上了一步,眼神直直的盯着江长海的双眼,希望从他的双眼中看出一些其他的答案,或者是不
得已。
但是,江小瑜并没有,江长海的眼中深处只有一潭死水,甚至还能看出一丝丝的藐视与满不在乎,其实听江长海这种回避的语气,江小瑜心中就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想要从爷爷江长海口中听到他的爷爷告诉她,他不知道,哪怕是对她说谎也行,即使这样的话她可能也不会那么难受,起码她的爷爷对她还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在乎,不想这样直接的伤害她...
“江小瑜,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怎么敢这样对你爷爷说话!”此时江小瑜的大伯拍案而起,对着江小瑜怒道,“怎么自从那个野男人回回来找你之后,你愈发的变得没规矩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迟早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乡下人,果然你骨子里就是乡下人的命,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人,也就只有那种乡下人才配得上...咳...”
此时他感觉到了一些目光正在看向他,其中就包括江长海不满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这是公司,不是在你家!感受到这些目光的江小瑜的大伯的话戛然而止,但是以她大伯混迹职场这
么多年的经验与头脑,那绝对不是白给的。
江富贵转头眼神一转又义正严辞的对着江小瑜说:“更何况这是什么场合,这是在公司的董事会,里面的每一位都是公司的高层,你作为一个部门的副经理,是没有权限与级别来这里汇报的,你的领导是怎么搞的,不想做了吗!怎么会放任自己的下属这样的胡来!这董事会是谁想闯就能闯的吗?而且你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这样顶撞董事长,对董事长讲话,是你作为一名合格的员工应该有的正确的举动吗?”
江小瑜的大伯不愧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了,这两段发言可谓是前言不搭后语,完完全全是在两种场合所讲的两种风格的发言,但是语气的转变之快,转变之顺滑,脸皮之厚,连江长海甚至都在心里给他点了一个赞:脸皮是真的厚的可以的。
要是一般的人,当着这么多的人说错话肯定是要脸红半天的,但是江小瑜的大伯脸上仿佛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体现,而是怒目瞪着眼前的江小瑜,仿佛刚才的事情不存在,刚才的那段发言不是他说的一样,仿佛对着大家说,只要
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一定是你们!
而江小瑜大伯这句话还有一个厉害的地方就是,第二段话说到正题上了,今天江小瑜的这些个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公司的管理规定,一个部门经理虽然也是领导,但是董事会乃是公司的最高权利团队,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兼得,一般向他们部门总监部门经理,也是有被邀请才能到董事会来汇报工作进度情况。
所以,当江小瑜大伯的这句话说完之后,董事会又开始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因为江小瑜的行为不止是江长海和她大伯感觉到了冒犯,同样作为董事会的成员,他们相当于全体都收到了这种冒犯,江小瑜的大伯就相当于把个人的矛盾直接分配到团体中,不说他与江小瑜的私人恩怨,单说这次在公司内的所作所为,就把所有董事会的成员拉来一起对付她,真不愧是老油条,人精,简直是坏到家了。
“是啊,这是处理收账的那个业务部的副经理吧,我上次看她来汇报过工作,好像是个挺有能力的女孩,廖家的经济开发区项目不就是她谈下来的吗,所以我觉得这个女孩子
一定是个平时很有分寸有礼貌的人啊,不会是做事这么鲁莽的人啊,她硬闯我们董事会会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着急的事情啊,我们可以好好地问一下她,如果做事情这么鲁莽怎么可能会把廖家这么大的项目谈下来的。”
有一位董事会员与旁边的会员议论道,这位会员不是江家企业的,是属于江家公司早年的投资股东,江长海的老朋友的后代,并不清楚江家内部的事情,他只管每年能分到让他满意的分红就可以了。
“嗨,你可别被她这假装的楚楚可怜的外表欺骗了,她在几年前为了不和张家联姻,不知道在哪里遇到了一个乡下的野男人,就把自己给了那个野男人,还生了一个野种,不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