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简直是胡闹!”
赛神医看着李长生的举动,气得山羊胡都恨不能倒立起来。
一旁的病患家属更是急得想要上前阻拦。
然而前一秒钟还在咆哮的赛神医却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双眼睛更是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这怎么可能?”
“赛神医,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情况太危急?”
一旁的医生此时也是说不出的懊悔。
他是坚信赛神医的医术,想要让病患能够早点痊愈,摆脱病症的痛苦煎熬,这才会提议让赛神医出手。
谁知赛神医却闹出了这么一出。
一个已经当场康复,而另外一个却面临着随时丧命的危险。
这让医生的心如何能够放回肚子?
赛神医却根本不理会医生的询问,而是死死的盯着李长生的操作。
刚刚对方下手太快,让他都误以为对方是在胡乱扎针。
可随着银针落下,赛神医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劲。
对方的穴位抓得很准,这倒是不让人惊奇。
真正让赛神医震惊得几乎要将眼球瞪出来的原因是……
李长生此时用的针灸之术,竟然与赛神医如出一辙!
甚至于在操作技巧上
,李长生更比赛神医熟练不知多少倍。
如此快的速度,精准稳的操作,赛神医自问自己哪怕再练习个二三十年都无法达到如此效果。
“你,你怎么也会这套针灸之术?”
赛神医见李长生落下最后一根针,这才赶忙上前询问。
赛神医所用针灸之术本名为血脉之针,是专门针对血栓、出血等相关血管问题的针灸之法。
所有医学传书之中并没有关于血脉之针的记载,而这一套针法的出现真正算下来应该是在几十年前。
而能考证到的使出这套针法的第一个人,正是杏林圣手华扁鹊。
华扁鹊的徒弟不知其数,但能学到血脉之针的人却寥寥无几。
赛神医当年有幸学习到这套针法,平日里使用非常谨慎,若非情况十分危及,他基本上都不会将这套针法显露出来。
而据他所知,其他同样学了这一套针法的人,对这套针法的态度也和自己一样。
如此保密的一套针法,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学会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赛神医都怀疑这个年轻人是从自己刚刚施针的手法之中现学而成。
但这种想法只是闪现了片刻,便被
赛神医否定。
学医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一眼就学到。
如果真的能这么简单,也就不会有他赛神医这样的名声了。
李长生睨了一眼赛神医:“怎么?这套针法很难学吗?”
“不是难不难学的问题,而是……”
赛神医正要理论,却见李长生竟然开始拔针了。
这样的操作更是把赛神医吓得脸都白了,惊呼道:“你干什么?现在拔针,不仅没有效果,还会……”
就这么说话的工夫,李长生便将所有的银针从患者的头部拔出。
赛神医想要动手阻拦都来不及。
“完了,完了,你这后生实在是自作孽!自作孽啊!生生的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赛神医气得以拳击掌。
一旁的患者家属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直接跌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就要哭嚎。
然而下一刻,却见那位被李长生胡乱扎过的患者竟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唯独李长生淡定非常:“感觉怎么样?好了就走两步,走两步看看。”
患者闻言,当即听话的推开轮椅,朝着前面走。
刚开始两步还有点别扭,但很快就恢复成了
正常人的状态。
连蹦带跳,喜不自禁。
“这,这就好了?”
一旁围观的医生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年轻人看起来这么年轻,竟然就这么轻松的就治疗好了血栓?
这两位患者的情况有多凶险,作为主治医生的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不管别人信不信,但医生却很清楚,这两个患者的情况非常相似。
赛神医出手救人的时间,居然没有比过那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
李长生随手将银针还给赛神医,问道:“比赛结果,你可接受?”
“你到底是怎么会这一套针法的?”
赛神医的关注点还在针法上。
李长生却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刚刚打赌是不是忘了说赌注了?”
赛神医见李长生不接话茬,很是恼火:“什么赌注?你我既然都是学医之人,就应该以天下苍生之健康而努力奋斗!”
“呵呵!”
李长生冷笑:“好大的口气。”
“哼!”
赛神医深吸一口气,道:“年轻人,你就算是侥幸赢了我这一场比赛又能如何?”
“陈大少现在的情况可和单纯的血栓完全不同,想要医治好植物人,这可不是你随便模
仿两下就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