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廖家别墅。
廖清清气鼓鼓的看着正在悠哉喝茶的爷爷:“爷爷,那个李长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今天就有事耽搁了那么一下下,你竟然就让他带人坐在第一桌了?”
一想到这个廖清清就郁闷:“您又不是不知道,今天的宴会可是我在江海市发展市场的第一步,您说您,弄出这么大个动静也不和我提前商量下。”
越说,廖清清就越委屈。
在老爷子身边坐下,廖清清挽着他的胳膊:“我不管,爷爷,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我解释清楚了,那个李长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对他那么推崇呢?”
这件事已经在廖清清心里面压了好几天了。
自家爷爷是什么身份?
那可是跺跺脚,整个华夏都能颤一颤的人,如今却对一个名不见经传,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年轻人如此尊敬,实在是让人费解。
提起李长生,廖克文面露崇拜,思绪回到了许多年前。
“清清啊,李先生乃是世外高人,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品论的。而且,当年若是没有李先生出手相助,你爷爷我终其三生三世,怕也难有今日十分之一的成就啊!”
“爷爷,您……”
廖清清
大惊。
爷爷平日里极少提起如今的成就荣耀,今日不仅提了,甚至还将功劳归功于那个穷小子身上,这让廖清清越发的想不通。
“爷爷,您别和我开玩笑了。那个李长生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您说的那位李先生,肯定是别人。”
说完,廖清清脸色一变,忙又问道:“爷爷,您说的那位李先生,不会就是挂在您那屋子里的画像之人吧?”
廖克文在老家的书房有一间密室,除了廖克文本人外,家里面就只有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作为廖克文最疼爱的孙女,也是在孙子一辈当中的佼佼者,廖清清曾有幸去过那间密室。
那是一间装修得非常简单的屋子,乍一看有点像是单人宿舍。
而让廖清清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副人物画。
画中的男人身穿一身靛蓝色长袍,典型一副民国装扮。
这么多年没有回想那副画上的人的样子,廖清清一时间也没将那人和李长生对上。
如今仔细回想,廖清清才陡然发觉,画中人和李长生,除了穿着打扮不同外,那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
真有人能百年时间也样貌不变?
这个想法
刚一浮现在脑海当中,就被廖清清给强制抛了出去。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廖克文微微一笑,道:“对,画中人就是李先生。你看看这都过去几十年的时间了,李先生依旧风度翩翩,当真神人也!”
“爷爷,你别逗了,怎么可能有人经过这么多年样貌不变的?他最多也就是和画中人长得相似,或者,可能就是画中人的晚辈也说不定。”
廖清清是绝对不会接受画中人就是李长生这种设定。
“清清啊,你太年轻,有些事你不懂,像是李先生那种……”
“我如何?”
李长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客厅之中,吓得廖清清腾地一下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李长生。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廖清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大叫道:“来人啊!人呢?有人闯入不知道吗?快点将他抓起来!”
“李先生!”
廖克文激动的起身相迎,还不忘招呼道:“清清,不要乱来!”
“爷爷!他擅自闯入别人家中,这种人会是好人吗?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送到衙门,让官府的人处置他!”
廖清清气得大喘气,胸前一起一伏,很是壮观。
李长生
的视线扫过那汹涌一幕,很淡定的说道:“小文子,你不用这么激动,我过来只是支会你一声,我现在只想守着老婆孩子过些消停日子。你,可懂?”
你,可懂?
这话问得廖克文一愣,脱口便问:“李先生,您这是不打算再让小文子见您了吗?”
消停日子,这种日子和他们廖家实在是扯不上关系啊!
“若有缘,自会再见。”
李长生说完,转身就走。
廖清清见他要走,完全不将廖家安保放在眼里,更为恼火。
情急之下,廖清清竟直接出拳,直奔李长生的后心。
“不要!”
廖克文没想到孙女会突然出手,惊得一声大叫。
下一瞬,就见李长生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朝着一旁边一闪,廖清清的拳头直接打了空。
“什么!”
廖清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本应该被自己击中的男人竟然就这样躲开了。
想要收拳,却已经来不及。
“啊!”
一声惊呼,廖清清整个人朝着前面的地面扑去。
李长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又看了一眼廖克文:“仅此一次。”
说罢,李长生打出一个手印,之后整个人瞬间原地消失。
廖清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