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有一间房间从来不让人进,自从傅言汐母亲去世后,大家对这里都讳莫如深。
只知道,这里供奉了她的牌位。
傅琳琳带着她进来,便倚着门看好戏,“傻子,去把你妈的牌位烧了吧。”
傅言汐转过身背对着她,轻轻拿过梅柔曼的牌位,没有任何停顿,就点燃了打火机。
她的眼眸深处,倒映着梅柔曼的遗像,火红的光亮在眸中燃起,傅言汐唇齿紧扣,忍住手上的颤抖。
直到火苗烧到了手指,她才回过神来,将牌位松开扔在地上,看着那团火焰渐渐熄灭,梅柔曼的遗像也跟着化为灰烬。
这笔账,她已经算
在了这母女两的头上。
傅琳琳在她身后冷笑不止,能把自己亲妈的遗像牌位烧掉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宋芸汐听了傅琳琳的描述,拧了眉,难道是她多疑了?
转念一想,这么多年要在她的眼皮底下装个傻子不是易事,可能琳琳这事儿只是个巧合。
便没再为难傅言汐,放她离开了。
傅琳琳手机突然叮铃一阵响,似乎有无数条消息。
她有些不耐烦的拿出手机,看到传讯以后,脸色渐渐的变了。
因她的牵连,所以刘恒源很生气,在圈里发了话,要雪藏她。
这些消息都是对她的禁令,不允许她以后参与任何
活动。
傅琳琳急的要哭出来,她发着抖把手机拿到宋芸纤面前,“妈,刘恒源要雪藏我,这怎么办?”
“我才在圈里混了个熟脸,如果被雪藏了,那我的事业就毁了!”
“你先别急。”宋芸纤立马安抚女儿的情绪,“他摆这么大的阵仗是因为气还没消,等他气消了,雪不雪藏还不是他一句话吗?”
“那要怎么让他气消?”
宋芸纤笑笑,“上次他没得到傅言汐,那这次我们就把人送到他床上去,我就不信那个傻子侥幸逃了一次,还能逃得了第二次。”
殊不知,这些话早就通过桌下的窃听器传到了傅言汐的耳
朵里。
她摘下蓝牙耳机,唇边泛着冷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抢着送上门来被她玩儿,参与的人多了,就更有意思了。
宋芸纤是个狡猾的狐狸,她倒是不比傅琳琳那个蠢货好骗。
但是套路依旧和傅琳琳的大同小异。
要说男人这生物也是不长记性,明明才摔个跟斗,可偏偏色胆包天,对于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是蠢蠢欲动的。
所以在傅琳琳保证这次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刘恒源还是来了。
这一次换了一家高级的酒店,保证没有狗仔跟拍,然后还是订了密闭的包间。
三个人联合起来灌她酒。
傅言汐酒劲上头,差
点吐出来。
她摸着肚子,眼睛半眯着,好像下一瞬就要闭上了,“喝不下了……真的喝不下了……”
刘恒源盯着她胸前细腻的肌肤,喉结滚动,摸了摸下巴。
宋芸纤给她女儿递了个眼神,傅琳琳立马把放好药的那杯酒给傅言汐灌入喉咙。
看着她吞了进去,宋芸汐才抿了抿唇,两重保障下,她就不相信这死丫头还能逃得了。
傅言汐突然倒在刘恒源身上,干呕起来。
那酒味冲鼻,刘恒源不悦的皱紧眉头。
宋芸纤立马让傅琳琳把人送到卫生间去吐。
但是傅琳琳也嫌恶心,只把她送到卫生间,自己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