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周边的云彩被烧的通红,初晨的迷雾像是一层薄纱一样笼罩,带着一股朦胧的美。
不得不承认,虽然爬上来有点累,但好在没有白来。
两人静静地看着,谁也没说话,可两人间的气氛却好像连带着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甜起来。
结束后,他背着她从山上下来,说话间不停的逗弄她,惹得她又羞又气。
然而,就在两人打闹像个孩子一样打闹间,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他们面前。
“傅先生有事?”
墨锦琛盯着眼前拦住他们去路的人,眼里满是冷意。
傅承言没有回他,而是看向他背后的顾浅绵,“绵绵,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事你这儿说吧,没什么外人。”
她示意他放下她,小手主动牵着他。
他会心一笑,反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傅承言看了眼墨锦琛,顿了顿,道:“小心郝蕾,还有,你们想查的伊衡没出事。”
“你怎么知道?”
闻言,她美眸微眯,眼里闪过一抹深意,不管什么时候,哪怕这个男人失去曾经的保护伞,可消息知道的还是比别人多。
甚至有时候她都要怀疑那些事是不
是他做的了。
他犹豫了一下,道:“有人告诉我的,郝蕾回来就是为了针对你,依你的性子,只怕是不想搭理她,但正是这样才会让她有机可趁。”
“我知道,谢谢。”
墨锦琛侧眸看她,心里有些不爽,前边的话他还听的过去,可后边算什么?
傅承言明明都没见过她几次,可却表现的这么了解她。
“绵绵,如果有危险,你......”
“傅先生,首先,我跟你并不熟悉,并且我已经结婚了,你可以叫我墨太太,其次,我谢你只是客气,你说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再者,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那么关心我的话,那你不应该是今天出现告诉我,而是在郝蕾回来的第一时间。”
顾浅绵打断他的话,深刻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不悦,其实这些消息早在傅承言还没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郝蕾的目的这么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在针对她。
如果他不跑来告诉她,她不会觉得有什么,这是他自己的自由,但偏偏他在不该来的时间段说着已经过时的消息,并且是为了某种目的,那她只会觉得恶心。
“我没有揭穿你,只是觉得你没
有那么坏,但你想利用这些消息从而达到某种目的,那不好意思,往后无论是因为什么,您无需出现,后果我自主承担。”
她的话音刚落,场面瞬间陷入了沉默,傅承言眼里满是伤感,而墨锦琛眼里则是满意,真以为随随便便来个消息告诉他家宝,他家宝就得受着对他感恩戴德?
想的挺美,要换作是他,他早就揭穿这个姓傅的了。
假惺惺的。
“墨锦琛,好好对她,否则……”
“否则如何?”她打断他的警告,冷声道:“你还没有资格去警告他,跟他要什么承诺,我跟你,不熟,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傅承言沉默半晌,落寞的笑了,“这么……无情的吗?”
“对你从来没有情。”
与其说她不喜欢纠缠太多敢情,倒不如说她执着认定一人。
既然认定了墨锦琛,那她就不会再看其他男人,也不会给任何希望。
因为,墨锦琛为她做的,她也可以。
傅承言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反复复,最终等人都走远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的确,这些事情他很早就知道的,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告诉她,来找她也不过是想跟她说几句话
,可谁知道她竟然会这么无情。
他转身,刚打算离开,一个男人迅速朝他走来。
严肃道:“您让我们查的郝蕾已经查到一些了,这些是她在国外时的所作所为。”
男人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他,包括一些照片,不得不说,这郝蕾不查还好,一查竟然连他都忍不住说一句我擦。
为了报复也是不择手段,什么都做得来,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但还有一些更深的事情他没挖到。
“嗯。”
“先生,那边还在找您,您看是不是要......”
“不用,先暂时这样。”
他收起资料,揣着手离开。
顾浅绵牵着男人的手一路上沉默无言的,“怎么了?”
“没有。”他勾唇,“刚才做的不错,我很满意。”
尤其是她维护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有股冲动想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宣告自己的激动。
得此佳宝,他又有什么不满意呢?
“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打算怎么办?”
“新账旧账一起算,至于那个野男人,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处理方法。”
“等等!”她拉住他,“什么新账旧账?”
“新账是指刚才的事情,不过你处理的很完美,至于旧账当
然是你私自丢下我跑到医院的事情。”
顾浅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