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仁康,薛松就扑通一声跪在了黄仁康面前。
“老师救我,老师救我!”
“薛松,快点起来!”来不及细问,黄仁康就被领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看病床上躺着的是赵正奇,黄仁康立即断然拒绝,“薛松,这个人我不治。”
什么?
薛松十分惊讶,“老师,他可是赵锦荣的儿子!”
“就因为他是赵锦荣的儿子,我才不治。”
黄仁康一脸坚决。
笑话,这可是陈先生的敌人,自己早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薛松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可是黄仁康依旧不为所动。
赵锦荣走了进来,“黄医生,你的学生把我的儿子治成这样,他需要负责任的。”
“你不管我的儿子,也不管薛院长是吗?”
“赵锦荣,你威胁我?”黄仁康目光一冷。
“岂敢岂敢。”赵锦荣冷笑。
薛松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啊。黄仁康上前,打算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给赵正奇保住命,再跟陈阳解释。
赵正奇的腿断了,黄仁康自然是知道的,赵正奇体内有青菅果的毒,黄仁康同样也是知道的。
“你是在给赵正奇解青菅果的毒,没有成功。”
“是,是,老师。”薛松这个时候,还存在侥幸心理,希望黄仁康看不出自己用了回元方。
“你怎么可能有本事解青菅果的毒,你怎么解的!”
黄仁康觉得,自己这个学生,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
“我,我,我用的归元九针。”薛松额头上又冒出了汗。
“不可能,即使你的归元九针不怎么样,你用归元九针应该不会这样的结果。”
薛松心头一颤。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回元方,他偷了回元方。”
这个声音这么熟悉,黄仁康望去,一下子就怔住了。
不是陈阳是谁。
“你,出去,出去!”重症监护室,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进去的,何况直接说自己偷了回元方。
薛松立即大喊。
“姓陈的,快点出去。”赵锦荣也是脸色阴沉,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黄仁康出手了。
陈阳摇摇头,手一扬,赵锦荣胸前衣服破了,转眼间,药方就到了黄仁康手里。
黄仁康一看,指着薛松,一下子颤抖起来,
“薛松,薛松,我真是没想到,没想到,这几天你突然这么殷勤,一天去找我好几回,就是为了把我灌醉,偷走回元方!”
“老师,老师!”薛松一下子跪在黄仁康面前,“请原谅我啊老师,我错了,我错了,快请你出手给赵正奇治一治吧。”
“我拿了赵锦荣的好处,已经拿了一百万,是我财迷心窍,他还要给我一千万的。”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我对不起陈先生,对不起陈先生。”黄仁康痛心疾首。
“黄仁康,别说了,快点给正奇治病,我给你两千万,两千万!”这个时候,赵锦荣也是急了。
“两千万?你给我两个亿我也治不好,我还没有向陈先生学习回元方的熬制之法。”
“回元方,治疗每种病都有不同的熬制之法,你薛松,偷了回元方,觉得随便熬制就可以了,是不是!”
黄仁康气到颤抖。
“老师,那就快点请陈先生过来,请那个陈先生过来指点一下怎么熬制的吧。”
薛松抱着黄仁康的大腿哀求。
“是啊,黄医生,我求你了黄医生,快请那位陈先生过来吧,我给你两千万,只要给正奇治好,三千万五千万随便那位陈先生开口。”
赵锦荣就赵正奇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又不能再生了,没了赵正奇就断子绝孙了,要钱有什么用。
陈阳冷笑一声,“三千万五千万就行了?太少了吧。”
赵锦荣一指陈阳,“小子,你在这瞎捣乱什么!”
“老师,我马上把他赶出去,快点请那位陈先生过来吧老师。”
“只要把陈先生请来,这院长的位子,我让给他!”看赵正奇快要死了,薛松更加着急。
转眼间,几名医院保安冲进来,拿着橡胶辊,就要把陈阳带走。
“陈先生,见笑了,我跟您一起走吧。”
黄仁康满脸惭愧,恭恭敬敬走到陈阳身边。
陈先生?
什么?
什么?
薛松傻眼了。
赵锦荣傻眼了。
眼前这个陈阳,怎么就是黄仁康口中的陈先生?
“老师,老师,他,他,陈先生?”薛松的嘴巴哆嗦起来。
“他不是陈先生是谁,陈先生阻挡你给赵正奇喝熬制的回元汤,那是想救你的命。”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是个贪财忘义的狗东西!”
“回元方,我已经进行了估值和公证,虽然对当前估值很不满意,但也一百个亿。”
“这是评估证明。”黄仁康将一份资料拍在薛松面前,并立即报了警。
回元方可是陈先生的,容不得自己丝毫心软。
薛松面如土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