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周婉仪推了回去。
实在受不了这俩戏精的拙劣表演，周婉仪忍不住站出来帮腔：“意晚姐刚才说你是疯狗了吗？对号入座是否证明你心虚？”
“你……”宋澄气疯了，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妈，您要替我做主！”
张碧瑶气得脸都绿了，万万没想到向意晚这个小贱人会录音。
眼下的局面对她们不利，继续下去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只能自认倒霉。
“小澄，道歉。”张碧瑶命令道。
宋澄几乎惊掉下巴：“妈……是这个女人先惹是生非！”
“道歉！”张碧瑶睨了女儿一眼，重复了一遍。
长这么大，宋澄从没见过亲妈的态度这么强硬。她心里委屈，却不敢违抗，盯着向意晚许久才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张碧瑶盯着向意晚，神色意味不明：“小澄年纪小不懂事，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她的衣服弄湿了也怪难受的，先回家。”
凡事适可而止。
“希望宋小姐日后引以为戒，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向意晚松了口。
闻言，张碧瑶朝顾惜君使了一个眼色，三人快速离开了化妆间。
目送三人狼狈离开，周婉仪这才再次开口：“意晚姐，就这样放她们走吗？该我说报警好了，告他们诽谤！”
张碧瑶睚眦必报，今天向意晚捅了这么一个大篓子，麻烦才刚开始。
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终究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