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的手段,配合他那浑厚的真元。
他这声冷哼刚出,便宛若雷疾泻传在整个禅院内,令在场二百余名僧众无不嘴角渗血,受挫之下的他们双膝酸软之下跪倒了一大片。
以不嗔为首的四大护寺金刚是面色涨红,嗓子口同时一甜,身形摇摇欲坠之下,以他们四人的修为再次受到狮子吼的冲击,自是早已经受不住。
若非有手中禅杖支撑,他们四人早已跪了下来!
“狮子吼”这门武功,本就是少林寺无上内家功法,丹田内气外发,发声吐气之功法,发功呼啸之下,足以令人不战而败。
而今以徐子义嫁衣神功宛若火山喷发的至阳真气,威力自然是不可想象,一经出手,足以震破寻常高手的肝胆。
今日这声冷哼,徐子义还是未曾动用全力。
徐子义冷哼一声过后,眼前的了空身形也是微微一颤,整个人也立即变回“实物“,虽仍是无隙可寻,但再非适才不能把握和捉摸。
所谓天、地、人无分彼我,也并非没有破绽!
二人只是刚刚交手,徐子义已经明白面前的了空身为净念禅院之主,的确是实至名归,此等精神修为,可算是徐子义所遇高手最强一位。
只是这般看似高深的手段,用来对付他仍是收效甚微。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一力亦能破万法!
所谓技巧,只是当人实力不足,为了弥补差距,而琢磨的手法。
刚刚了空能以静攻动,展现佛门式的不攻奇招,使徐子义沦为被动,看似已是稳占上风。
可转瞬之间,徐子义就扭转局势,再次占据主动。
了空见此,以他的修持,自然看出徐子义这音功之法居然与佛门促人醒悟的当头棒喝颇为相似,自然禁不住露出讶色,铜钟移往胸前。似缓实快。其时间拿担自具一种与天地同其寿量,与圣真齐其神通灵应的玄妙感觉,吟唱道:“徐施主音功之法,直了见性。若能一念顿悟,众生皆佛。“
徐子义微微摇头道:“了空禅主,你我之争乃是要分出武学高下,如今你又何必要多做口舌之争呢?”
徐子义心中不为了空言语所动,他目所见再无他物,惟只铜钟在眼前无限地扩大,便明白这了空和尚的禅法武功恐怕已臻佛门之最。
恐怕就算是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惠,修为上也要比眼前的了空和尚逊色一筹!
如此修为,难怪慈航静斋会将和氏璧交由净念禅院来看管……
“了空和尚,你也接我一招!”
徐子义微微一笑,忽然缓缓推出一掌,他这一掌刚刚使出,好似无穷烈焰蕴含这一掌之中,一瞬之间数丈之内都变得炙热难耐起来。
以不嗔四人为首的护法金刚,也只感周身热气蒸腾,转眼间的功夫,手持禅杖勉支撑的四人顿感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双眼发黑。
他们四人如此,其他僧众自然更是不如,眨眼间功夫就跌倒了一大片。
面对徐子义这刚勐霸气的一掌,了空心知无法取巧,只得被迫与他硬拼一招,再非遁入那无法捉摸,无法掌握之境。
轰隆一声巨响,徐子义右肩一晃,身形依旧纹丝不动,而了空却是脸色通红,右臂黄色的僧袍也在这一刻瞬间化作齑粉,露出一条火红的手臂。
二人只是拼了一掌,可也分出了高下。
在徐子义宛若火山喷发般的烈焰真气之下,精修数十载无上禅功的了空还是难以全然化解,就连白皙的右臂也转而变得通红。
只见了空向后退出半步,接着便一声佛号,吟唱道:“诸法如梦,本来无事,梦境本寂,非今始空,梦作梦受,何损何益,迷之为,情忘即绝。“
禅唱之际,蓦地徐子义眼前现出千百重钟影,铺天盖地的泰山压顶的迫来。
“来得好!”
徐子义微微一笑,以他眼力自然清楚了空看似往后撤退,实则却以手离铜钟,纯以积数十年禅门精纯功力,遥控用钟作出攻击。
他更感到铜钟迅如风车般的急转,正是克制和针对他嫁衣神功真气勐烈的妙招。
徐子义又是一掌递出,宛若火山爆发的刚勐烈焰真气呼啸而出,哪怕遥以铜钟击来的了空也不由受其至阳热气所慑。
“当“!
铜钟在这一刻直似暮鼓神钟的再发出呜响,彷如来自缥缈九天玄界的清鸣,绝非徐子义嫁衣神功宛若火山喷发那般霸道!
“彭”的一声巨响,徐子义霸道无二的掌力隔空便与这漫天钟影碰在一处,“当当当”的铜钟鸣声接连不断,一波波的足以震慑心神。
可偏偏徐子义仍是神色如常,这让目睹到这一幕的了空和尚不由变色,须知他是以铜钟发出法门真言,足以振聋发聩,令人心神失守。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令人大惊失色。
只见在徐子义宛若火山喷发般的勐烈的掌力下,不久还金光灿灿的铜钟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变扭曲通红不说,最后直至被融为铜汁。
亲眼目睹如此匪夷所思一幕,禅院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徐子义微微一笑道:“禅师还要继续比吗?”
了空宝相庄严,凝望脚下早已渗进青石板缝隙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