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闻口中的三位师叔,正是少林寺中硕果仅存三位渡字辈高僧,他们分别是渡厄、渡难、渡劫。
原着之中,谢逊被成昆生擒抓至少林寺中,为了促成“屠师大会”成功召开,他更是请出与明教有着恩怨的三渡前来负责看守谢逊,足以看出三渡的武功。
昆仑派的掌门,何太冲夫妇因为得知谢逊的消息,他们夫妇二人趁夜想要潜入少林掳走谢逊,可却被三渡所败。
他们夫妇二人重伤之下,反而被成昆瞅准时机出手暗算,因此平白丢了性命!
除去何太冲夫妇外,原着之中张无忌曾三次与三渡交手,可都难以取胜,甚至就连“白眉鹰王”殷天正因为力竭而亡,由此可以看出的三渡的武功之高。
他们三人单独不是张无忌的对手,可一旦三人合力组成的阵法“金刚伏魔圈”,却是威力极大,就连武功大成的张无忌一时也是险象百出。
徐子义清楚三渡的武功,他们三人的武功犹在玄冥二老以及成昆之上,加之三人联手,放眼天下,大概也只有武当山上的张真人能够稳压他们三人一头!
不过这三渡武功固然厉害,可却未必奈何得了徐子义。
因此便在空闻方丈提起三人后,便主动要亲见三人。
空闻方丈虽有犹豫,可见徐子义执意如此,也只得屏退群僧,亲自带着徐子义一行人朝着少林后山走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在空闻大师的带领下,徐子义一行四人便来到得峰顶,只见光秃秃的一片平地,更无房舍,只三株高松耸立,作品字形排列,枝干插向天空,夭矫若龙,极为奇怪。
赵敏与小昭二人武功稍次,只觉三株松树长在此处,稍显奇怪。
可徐子义目力惊人,早已就看清楚这峰顶的虚实,原来斜对面两株松树的树干中都凹入一洞,恰容一人,每个凹洞中均坐着一个老僧,手持黑色长索,另一株松树想必也如此。
韦一笑见到这三位老僧藏身于的松树,隐隐看上去便是一个品字形,三人手中又各持黑色长索,分明是修有合攻之术,于是便低声提醒道:“教主,这三人不简单!”
徐子义闻言便是点点头。
韦一笑说话自然引起树洞中三人的警觉,只听卡卡一声黑色长索声音的响起,便见空闻恭恭敬敬走上前去道:“空闻拜见三位师叔!”
一个枯藁的声音道:“空闻师侄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空闻躬身道:“回禀师叔,明教徐教主来访!”
“明教?”
听到空闻所言,三人不由齐身一震,接着便听一声音清越的老僧怒道。
“鄙人明教教主徐子义,见过三位大师!”
徐子义这时缓步走出,拱手说道。
与此同时,徐子义也借此机会看清楚了三僧容貌。坐在东北角那僧脸色漆黑,有似生铁;西北角那僧枯黄如藁木;正南方那僧却脸色惨白如纸。三僧均面颊深陷,瘦得全无肌肉,黄脸僧人瞎了一目。三老僧五道目光映着闪电,更显得灿然有神。
那脸色惨白的老僧森然道:“老衲还道是何方高人,却原来是魔教的大魔头到了。老衲师兄弟三人坐关数十年。不意今日得与魔教教主相逢,实是生平之幸。”
一旁的韦一笑听到左一句“魔头”,右一句“魔教”,显是对本教恶感极深,心中不由大感意外。
须知自从阳教主失踪后,明教便陷入四分五裂之中,明教虽与各大门派结怨,可却甚少与少林结仇。
即便谢三哥由于受成昆所激,误杀四大神僧之首的空见大师,可明教又在大都中出手解救了身陷囫囵的少林,两者恩怨抵消,自是不明白这老僧为何如此仇视明教!
听那黄脸眇目的老僧说道:“魔教教主不是阳顶天吗,怎么是阁下?”
徐子义道:“阳教主早已逝世许久了,如今明教便有我来暂掌明教。”
那黄脸老僧“啊”的一声,不再说话,一声惊呼之中,似是蕴藏着无限伤心失望。
“大师,我教阳教主逝世多年,你又何必执着于当年恩怨呢?”
看出黄脸老僧心中的愁苦,徐子义暗叹一声说道。
黄脸老僧闻言,却说道:“若非阳顶天的缘故,老衲何致成为独眼之人?我师兄弟三人,又何必坐这三十余年的枯禅?”这几句话说得平平澹澹,但其中所含的沉痛和怨毒显然既深且巨。
韦一笑与小昭、赵敏三人眉头俱是一皱,从这老僧言语中听来,这老僧的一只眼睛便是坏在阳教主手中,而他师兄弟三人枯禅一坐数十年,痛下苦功,就是为了要报此仇。这时听得大仇人已死,自不免大失所望了。
黄脸老僧忽然一声清啸,说道:“徐教主,老衲法名渡厄,这位白脸师弟,法名渡劫,这位黑脸师弟,法名渡难。阳顶天既死,我三人的深仇大怨,只好着落在现任教主身上。我们师侄空见、空性二人又都死在贵教手下。你既来到此地,自是有恃无恐。数十年来恩恩怨怨,咱们武功上作一了断便是。”
徐子义道:“在下与贵派并无恩怨,今日前来除去领教少林武功外,也本是为了化解两派恩怨。昔年空见神僧虽为我教狮王失手误伤,这中间颇有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