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笔伺候！”
随和长孙帝后的话，武十一愣了一下。而后将纸张和笔拿给玉蛟龙。
但，玉蛟龙并没有用笔去写什么东西。而是伸出自己纤细的指，沾染着自己伤痕上不断渗出的血，缓缓书写。
片刻后，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成了。
但那不是卖孩子的契约。
而是：不屈服
不屈服？！
这三个字，宛如一只大锤，重重地打在了武十一的心里。
同时，他昂起头，诧异地问玉蛟龙道：“你，为什么写这个？”
“不，不知道！”玉蛟龙似乎同样感觉十分困惑。
甚至她告诉武十一道：“每当我难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挺不过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屈服，要保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不屈服，要保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依稀间，武十一记忆起，这仿佛是自己对玉蛟龙说过的话。
但是在哪里说的呢？
好像不是在这个世界…
是在他第二次穿越之前。
是在自己和帝后双修时，他被帝后体内那黑瘴吞并的前一刻…
黑瘴！
穿越！
消失的无量神识…
复活的长孙帝后！
当武十一把这些东西，用玉蛟龙的话全都串联起来的时候。
他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清晰的线！
于是，他明白这个世界真实的面貌了。
这里的一切…并不是真实的~
至少，不完全是真实的。
…在这个时候，长孙帝后对于玉蛟龙的施暴还在继续。
她又一次高高举起了那只手中的鞭子。
而后，她狠狠落下，并最终得意道：“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瞎你一只眼睛！”
鞭子随着长孙帝后的挥舞，在空中划出“S”形状的弧线。
尖端如毒蛇一般本着玉蛟龙的右眼扑来。
但就在那鞭子即将打到玉蛟龙的右眼上时，望着那张血纸的武十一突然伸手，猛然截住了长孙帝后的鞭子。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玉蛟龙的脸继续完美无瑕，武十一的手则皮开肉绽，鲜血喷涌。
虽然受了不小的伤。但武十一成功地抓住了鞭子。
而随着他的动作，长孙帝后和玉蛟龙都爆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你敢忤逆我！你敢保护这个小蹄子！”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随着两个人的质问，武十一却反应的极其之古怪。
“嘿嘿嘿，哈哈哈哈！我**真是蠢！”
武十一先自嘲了一句。而后站起身。
用鹰顾狼视一般的眼睛盯了长孙帝后许久后，武十一才开口道：“都是假的？对吧？这里的一切。除了我，除了帝后娘娘，都是假的！包括你。”
“你疯了吗？”一旁的梅妃听了武十一的话，把脸从床下边探出来。
而后，她满脸震惊地告诉武十一道，“小子，你说这种忤逆的话，会被凌迟的。”
武十一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扭身，冲长孙帝后说类似的忤逆话道：“当然，其实你也是真的。只是一部分真。就比如…你真实的身份并不是长孙帝后。而是玉蛟龙帝后内心的心魔。对吗？”
长孙帝后听了武十一的话，满脸的惶恐和诧异。
她的脸变得异常难以理解。好半天才又苦笑道：“我是心魔？是那个贱人的心魔？亏你说得出口。”
说完这个，长孙帝后又提醒武十一道：“这里不是玩游戏帝君地方，你给我滚下去。”
敢对主人用滚字？
武十一彻底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