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你杀了我吧。但让我摇尾乞怜，却是不可能的。”
“哦？这么硬气？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像过去那样活着！”尸姬苦涩的摇头，“我生前是个丫鬟。一辈子受主人打骂，死后是个陪葬丫鬟，守着帝君的枯骨一百年。你知道我受过多少苦吗？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煎熬的吗！”
说话间，尸姬抬起胳膊，指着那巨大的末帝君的石棺：“骨王当年为了把我变成陪葬童女，活生生撬开我的嘴。把水银灌进来。我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烧穿我胃时的触觉。”
“…”武十一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如果这婆娘向武十一摇尾乞怜，谄媚献身的话。他真的未必恳放过她。
但她没有。
武十一突然就不想杀她了。
但也不想放过她。
所以，武十一在尸姬哭哭啼啼的时候，又道：“我没有说过要杀你呀。而且，你依旧是我丈母娘。”
“不杀？”尸姬诧异，又问，“为什么？你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杀我！”
“丈母娘误会了。”武十一走过去，亲自搀扶起她，顺便还多看见了几眼尸娘的那两粒黑妖丹。
于是，他突然有了更有趣的想法。
母女双收，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