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活着啊。”
我:“……”
怎么说话呢?
一个两个的……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默认我一定死掉了啊?!
我、不对。
原来的青山五月,这个该死的跟我同名同姓的家伙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很严重吗?不会真的很严重吧?
可是如果原身当卧底的时候真的做过什么严重的事,原本打算格杀叛徒的沢田纲吉又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选择将我留下来了呢?
我有些头疼地放下了筷子。
本来是饿了的,可照现在这个情况,也实在不是继续吃饭的时机。
倒不如说可以趁这个机会,想办法从他们这里探听一些消息。只不过这里面有个问题——我该怎么拿捏和夏马尔对话的分寸感呢?
我……原身跟沢田纲吉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只是以前的同学吗?我总觉得不对。
从山本谈论起过去事情时语气的熟稔来看,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高中或者大学同学这么简单。
既然这样的话,那应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答案。
我定了定神,飞快地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措辞,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完全不需要我接话的夏马尔就已经自顾自的、十分友好的将对话进行了下去。
“这么看来彭格列小鬼的判断也会失误嘛,还是说他又有什么新的打算?”
“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命令而已。”蓝波说,安静的用筷子搅弄自己碗里的那份拉面,沉默了几秒钟。
“……但这次,我的想法跟你一样。”
他说,“五月不是叛徒,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和他说的。”
“然后他没有信你是吗。”夏马尔轻叹了一口气,“你啊……太过拘泥于过去的回忆,伤害到的只会是现在的自己。这个道理不需要我来讲了吧,彭格列的十代雷守大人?”
蓝波偏过了头去,没有说话。
“说什么家族嘛,说到底一开始也只是给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不觉得他会真的成为彭格列的boss……嘛,事实证明了果然还是里包恩看人的眼光更准一点。”
“成长是会阵痛的,只有熬过这份痛才能算是真正的大人。只可惜现在在大叔我的眼里,不管是隼人还是你,又或者是我们的boss,都还是跟当年一样的小鬼罢了。”
用一大长串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教育的话当作了结束语,夏马尔拿起酒杯轻抿一口,旋即一如既往摆出那副浪荡不羁的表情,笑着朝我们摆了摆手离去了。
我看着他潇洒从容的背影,在那一瞬间,心里所升起的迷茫与难以言喻的巨大恐慌几乎要将我吞没。
‘那件事情’……是什么?
在我不曾知晓的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他们变成现在的模样?
我不敢再往下想。
因为害怕会得到让我无法接受的答案。
“你在看什么,彭格列的话可不在这里哦。”
“……没什么。”
我眨了一下眼睛,缓缓回过了神来。
出于某种近乎于逃避的心态,我第一次没有了想要继续追问和套话的想法,默默地拿起筷子,低下头安静的吃饭。
当我不主动说话的时候,蓝波似乎也失去了聊天的兴致,他大概是没什么胃口,于是便拿着筷子左一下右一下、玩耍似的拨弄着浓汤里的面条,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有些冷漠。
直到吃完饭走出餐厅的时候,我才终于从刚刚的食物中汲取到了一点点勇气,强撑着振作起来,希望能再从这些好相与的知情人士身上得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现在才哪到哪啊?就这么放弃的话也太逊了吧。
如果不弄清楚这一切的话,我只会比现在更难过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张了张嘴,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蓝波。”
“嗯?”
不是错觉。
蓝波身上那股微妙的冷漠与孤戾感并不是我的错觉。
虽然看起来性格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就跟最开始那两个周目我见到过的狱寺和山本一样,都在熟悉中透着一股巨大的违和感。
这种违和不是指别的,而是与我记忆里“本该是这样的他们”完全相悖的一种感觉。
那些曾经温暖的少年,如今似乎真的已经变成了合格的mafia,无论是对杀人一事轻描淡写的山本,还是初见时气质凛然、令人闻风丧胆的狱寺,身上都有着这样的感觉。
还有他。
那一晚的酒吧里发生了太多事,或许是潜意识作祟,即使当时再震惊,我依然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我还是把他当成以前的沢田纲吉,试图用最正常的办法和他交流和相处。
蓝波或许做过和我现在一样的事。
所以,他失败了吗?
眼前这个总是爱哭的小男孩,是这样变成了如今的少年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
“什么啦,有事就说啊。”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