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心里去的样子,仍然兴致勃勃地问我:“那你还记得以前监督狱寺戒烟的事吗?你和蓝波一起,在这家伙所经之处贴了一路的世界无烟日宣传标语,上面还印着他的大头照,搞的学校里所有人都记住这张脸了,去打个饭都有人围观。”
我:“……”
有这种事吗?
不对,这是原身做的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么低调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山本继续道:“还有还有,报名运动会的时候你手气太差,抽签抽中了3000米跑,然后来拜托我说要进行紧急训练,结果才晨跑了三天就不见人影,我问你去干嘛了,你说扶老奶奶过马路……”
我:“……”
啧……
这个,好像,也许……倒是有那么点像是我会做的。
“哦对了,还有成人礼的时候!”
山本猛地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掌,大笑道:“真是怀念啊——那时候你和阿纲都喝多了,两个人并排蹲在绿化带里吐,结果吐完也不走,反身抱在一起哇哇大哭,怎么拉都拉不开,把路过的人都给招来了。”
我听的津津有味。
虽说是不存在的记忆,但山本的表述简洁而又充满了画面感,我仅凭脑补就拼凑出了一系列画面,就差没拿把瓜子在手里磕了。
见他停在这里,我急的浑身像有蚂蚁爬,连声催促:“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是好心的阿姨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还递纸巾给你,结果没想到阿纲——”
话说到这里,被骤然响起的一声尖叫所打断。
我吓了一跳,顿时也顾不上听故事了,连忙回过头去看。
只见酒吧角落的卡座上,一名酒客突然行为诡异地站了起来,旁边瘫坐在地被吓得面色苍白的女士正是尖叫声的来源。
我正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紧接着便看到这名男子四肢僵硬,宛如提线木偶一般将手伸进大衣内侧,从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枪口正对准吧台所在的方向。
同一时间,狱寺隼人脸色霎时沉下,反映极快地起身一把挡在沢田纲吉身前。
子弹撕裂空气呼啸而来,眼看就要击中他胸口,却被突然出现的鼓皮状透明屏障所挡住。
枪声响起,酒吧里其他的客人尖叫着四散奔逃。
我定睛一看,只见狱寺指环上红色火焰一闪而过,不知何时打开了腰间悬挂的黑红色匣子。
银发男人神情冷静,看着慌乱逃窜的人群颇为不爽地啧了一声,没有选择在手臂上架设赤炎之矢。
酒吧空间狭窄,而他的攻击方式过于猛烈,很容易引起大规模的爆破与坍塌,势必会引人瞩目。
相比之下,山本的武器倒是更合适一点。
两人在电光火石间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山本武走下座位,从身后抽出时雨金时,外表的竹刀顷刻间破开,绽发出锋锐的寒芒,于空气里划下几道凛冽的残影。
没有死气之火加持的时雨金时乍看之下显得有些普通,但身为持刀者的男人却气势凛然,抬手间刀锋划破气流,一击便将对方手中的枪支斩为两截。
但敌人的手中可不只有一把枪。
很快,更多蛰伏在阴影里的人影便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酒吧里枪声经耳不绝,就连空气里都弥散起硝烟的味道。
早在山本拔刀冲上去时,我就已经蹲下了身子,就地一个打滚躲进吧台后面。
听见声音不对,我头顶一个托盘,小心翼翼地直起腰探出头去,就看见酒吧里火星与刀影齐飞,山本和狱寺两人一个进攻一个防守,虽然期间什么交流也没有,却配合的格外默契。
我看着还坐在原地没动的沢田纲吉,着急地喊他:“你过来啊,那个地方也太危险了吧!”
好担心他会被流弹打中!
呃……不过有狱寺的cai系统在,好像我多虑了?
沢田纲吉只在最初枪响时侧身看了一眼,并没有起身的动作。眼下见山本跟狱寺已经出手,他便转回了身子,两指钳起面前的玻璃杯,颇有闲心地晃了晃,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温和。
“别担心,交给狱寺君他们就好。”
谁担心那个啦!
见他这副临危不乱格外镇定的样子,我忍不住道:“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也不是经常吧,偶尔会有,只不过最近的次数确实有些多了点。”
他说着还朝我笑了笑,笑容颇有些安抚的意味:“安心吧,这些人不是山本的对手,很快就能结束了。”
这话刚一落下,只见四周张开的cai屏障便化作一团红色火焰消失在了空气里。
狱寺隼人将匣兵器收好,回身上前一步道:“都解决了,十代目。”
沢田纲吉朝我露出一个“你看吧”的表情,侧身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辛苦了,狱寺君,还有山本。”
时雨金时已经变回了竹刀,山本单手将一名已经被制住的男人拎了过来,扔在了沢田纲吉的脚下。
这男子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面目普通,在方才的战斗中他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