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是把亲退了就行了。”
“可是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她究竟做了什么,”在周母不解的眼神当中,周父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你的好女儿,不知道怀了谁的孽障,一大早跑的人家时喻门口大言不惭的还说要是嫁给他,时喻拒绝了她还不罢休,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吗?”
一说到这个,周父就觉得无比的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捂着脸,声音都弱了下来,“是时喻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亲自到咱们家来,让我把她带走的。”
周父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凶狠地看着周母,“话我就说到这,把她关起来饿上三天,我就不信她不愿意说出那个奸夫是谁!你要还赶像昨天晚上一样把她偷偷的放出来……”周父声音沉了沉,“你就给我滚回娘家去吧,我们离婚。”
周母一下子被吓到了,她仔细得盯着周父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始终都没有从当中看到任何一丝开玩笑的神情来。
这个时期虽然也已经流行了一段时间的婚嫁自由的言论,但在这种比较偏僻的小村子里,观念还是非常传统的。
倘若周父真的和周母离了婚,周父暂且不说,周母肯定是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一颗心砰砰直跳,周母彻底服了软,“我知道了。”
“妈?”周萍也在这一瞬间慌了神,她知道她爸那个狠心的样子,如果她妈也不再管她的话,她岂不是真的要被一直关着了?
她还要追求回时喻,和他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呢。
不行,不能这样。
周萍知道只有周母最会对她心软,赶忙搂着她的胳膊开始撒娇,“妈,你帮我再和爸好好说说行不行?我不想被关起来。”
周母看了她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抓着自己胳膊的周萍的手给拂开了。
因为家里宠着周萍这个女儿,她的两个哥哥和嫂子早就对她心生不满,如今周萍一朝势弱,他们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根本就不会替她求情。
因此,在周母沉默下来以后,周萍还是被关进了柴房。
夜幕降临,初春时节的晚上透露着无尽的寒意。
柴房修缮的不比住人的屋子,四处都漏着风。
周萍又饿又冷,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坐在柴草垛上瑟瑟发抖。
就在此时,柴房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布谷鸟的声音。
周萍心中大惊,大晚上的不可能会有布谷鸟飞到这里,那么就只能是一个可能——卢浩来了。
前世她和卢浩偷情的时候,因为害怕别人发现,就约定只要卢浩学布谷鸟的叫声,她就偷偷地溜出门去和他幽会。
可现在……
周萍起身走到采访的窗户边上,透过窗子边上的缝隙问外面,“是卢浩吗?你来干什么?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你赶紧走。”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萍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她熟悉的面庞,卢浩似乎是害怕自己被发现说话的声音格外的小,“是不是饿坏了?”
卢浩用力地掰开窗户上的木片,塞给了周萍两个热乎乎的大肉包子,“还热乎着呢,快点吃。”
认真算一下的话,周萍似乎是从昨天晚上周母给了她两个白面馒头以后就滴水未尽了,肚子里早早的就唱起了空城计,如今见到冒着热气的大包子,即便这个人是让她十分讨厌的卢浩,周萍还是接过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看到周萍接受了,卢浩眼睛眯成了月牙,“萍儿,你爸这么关着你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带你走吧。”
如今的卢浩,还不是周萍记忆里那个富贵无比的卢总,他身上还带点年轻人的小冲动。
看着这双晶亮亮的眼睛,周萍有些意动。
和卢浩在一起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但是趁着卢浩还是一个愣头小子,和他合伙赚点钱也是可以的。
周萍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一个想法瞬间涌上了心头,她可以先依靠卢浩逃出去,等赚了钱,再回来找时喻。
那个时候她肯定是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到时候只要把孩子扔给卢浩,她就依旧还是那个十分受欢迎的姑娘。
她就不信了,拥有着前世记忆的她,还搞不定时喻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头兵。
于是,周萍很快就软下了神情,她故作娇羞的笑了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心性来,“我……我也想和你走,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看到周萍同意,卢浩感觉自己浑身就突然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他三两下就把窗户上的木板全部都给拆了下来,然后双手举到胸前,“跳下来,我会接着你,绝对不会让你摔倒的。”
周萍应了一声,瞬间就爬上了窗户,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卢浩的怀里。
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周萍中涌上了无尽的酸涩感来,如果前世的卢浩没有变成后来的那个样子,始终像现在一样的对待她,她又何至于苦苦的想办法扒到时喻身上去呢。
抬手抹了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周萍就着卢浩的胳膊站稳了身体,“我们走吧。”
拆木板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可偏偏就被起夜的周父给撞了个正着,他急忙冲出厕所来查看,就看到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