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求您了,我爹的病,您都没有怎么诊治,就一下要这么多金银,这让我上哪去给您准备这么多银子。”那小郎君跪在地上,不停的恳求和反驳。
而那尖嘴猴腮的医者,却丝毫不为动容。
依旧死死抓着那小郎君的衣服,理直气壮的大声吼道:“你个田舍郎,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夫打乱你的嘴。”
说着,这家伙就扬起手,准备对那小郎君动手。
而还没等他手落下,就被李辰及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打人,问过本公子是否同意了吗?”李辰一边说着一边暗自发力。
顿时疼的那医者呲牙咧嘴,当即指着李辰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直娘贼,还不赶紧放开,哎呀,我的手要断了,快松开不然老夫不会饶了你。”
李辰最讨厌被人威胁,听到这话,他当即再次用力。
这一次记者顿时疼的身子都快要歪到地上,满脸痛苦的看着李辰只好求饶道:“哎哟,我的手臂呀,公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见这家伙终于肯求饶,李辰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腕。
这时,赵
康和柳无双连忙朝着那小郎君走了过去。
“赵叔您怎么来了?”
“大掌柜的您怎么会来我们家?”
这一刻,当那小郎君看到赵康和柳无双两人的瞬间,顿时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一下扑进了赵康的怀中。
“子恒,你爹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赵康轻轻拍打着怀中杨子恒的肩膀,轻声问道。
这是杨泰的儿子,名叫杨开,字子恒。
今年十八岁,已经考中了秀才,可由于要照顾卧床不起的爷爷,因此一直耽误,没能参加一次科举考试。
听到赵康的问话,杨子恒连忙指着屋子里说道:“我爹在里面床套上躺着呢?我好不容易找来那位医者,替我爹治疗伤口,可没想到,他就随便给我爹把了个脉,就要五两银子,这让我上哪去筹集这么多银两?”
“子恒,之前我不是派人给你们两家各送来了十两银子吗?”柳无双一脸不解的问道。
“大掌柜的,实不相瞒,我爹由于伤口较多,而且身上多处伤口溃烂,还长了蛆,所以这两天我已经请来了好几位医者,打算让他们替我接治疗伤口,可他们替我爹把脉之后,不仅没有帮
忙处理伤口,反而狮子大开口将那十两银子全部骗走,所以……!”
说到这里,杨子恒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岂有此理,这帮无良的医者,简直丧尽天良。”李辰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
而他这话刚一骂出口,那位医者扭了扭疼痛的手腕,当即仰着脖子理直气壮的吼道:“你个直娘贼,骂谁呢?你有本事你去治啊!”
说着那医者背着药箱来到李辰面前,指着屋里声音高亢的说道:“你自己去看看那些伤口,都溃烂成什么样子了?那还能治得好吗?若是你能治,老夫直接跪下来给你磕头,在倒找你五两银子,而若是你治不好,嘿嘿!”
李辰微微眯起了双眼,侧过头来看着那医者语气冰冷的问道:“若是我治不好,你又想怎么样?”
那医者抬手,捻了捻胡须,轻笑一声说道:“如果你治不好,那就得给老夫五两银子,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若是你等会儿敢反悔,信不信老子直接拧断你的胳膊?”李辰挑了挑眉,忽然冷声警告道。
“切,你根本就治不好那样的伤口!所以这次你输定了。”那医者嗤
笑一声,满脸肯定的对李辰说道。
李辰微微一笑,满脸不屑地说道:“那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李辰便直接朝着屋里走去。
随后赵康柳无双以及杨子恒三人也都跟了进来。
同时那医者也厚着脸皮,大摇大摆的朝着屋里走来。
然后给自己拉了一把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看热闹的姿态等着看李辰的笑话。
然而李辰也懒得搭理他,来到床榻前,开始检查他身上的各处伤口。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杨泰身上有四五处伤口已经溃烂。
甚至比赵康腿上那一处伤口还要严重。
伤口化脓,而且还有蛆在蠕动,散发着一阵阵恶臭味儿。
看到李辰柳无双,赵康等人站在自己床边,满脸关心的样子。
缓缓睁开眼睛的杨太,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
口中发出低不可闻的声音,冲三人招手喊道:“你们快走吧,我这将死之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溃烂,若是传染给你们那就不好了。”
“老杨,你可不能这么说,这位公子能够治好你的伤,你不要灰心知道吗?”赵康连忙蹲下来,握住杨泰的手,热泪盈眶的鼓励道。
“哈哈
哈,真是胡说八道,这样的伤口怎么可能治好?”就在赵康的话音刚落之时,还不等李辰开口,那门口的医者当即仰着脖子,哈哈嘲笑道:“若是真能被治好,那他岂不是成了神仙了?这可能吗?”
然而李辰却胸有成竹的对杨泰保证道:“杨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