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要赏罚,但锦妃才开口转弯抹角,不够率直,难道还有不妥之处?”
““这个...皇上,臣妾担心你不爽。
“啪。”
赢弧耳光扇向她那相当翘首丰腴的身体,口气还多了几分:“说话一无是处,你们夫妇本应每时每刻坦诚相待的,今日一定要严惩!”
对皇上不时说的一些一语双关的话她早已经习以为常。
可那个''''严惩''''两个字,却依然令她心神一荡。
和皇上在一起很久了,自然也明白皇上嘴里严厉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了。
已多日未得皇上恩宠的锦妃满脸娇羞闪过,她竟微挺傲人胸一脯向赢弧侧身而过。
两手慢慢抬起,头发轻盈地摆着,摆出一幅美人舒展体态撩人的样子。
终于眨巴着纯净灵秀的眼眸,扭过头去对胜弧说:“臣妾愿受惩罚,敬请皇上怜惜!”
“咕噜……”
赢弧不禁咽了口水。
他直视着向来娴雅礼貌的锦妃,真想不到她竟还有这样豪放的一面。
“爱妃!您这样子朕可没礼貌啊!”
话说赢弧也顾不上别的想法,两手朝佳人的衣带探了探身子。
如今的锦妃明显
大胆得多,让人感受到赢弧的极致新颖。
一番云雨之后,赢弧把如暖玉般的身躯拥入怀中,闻其身体清香,表情舒泰。
享受温存之后的安宁。
“皇上,殿外的卢大人请见!”
赢弧眉头微微一挑,暗道:“真是沉得住气,他的儿子已经被捕,此刻方才到朕面前说情。”
““告诉他,到御书房里等朕吧!
等小太监走后,赢弧又卧病在床,抱紧锦妃要睡回笼觉。
“不如请臣妾为你更衣,卢大人可都是朝廷大员啊,冷遇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锦妃出声相劝。
“不走了,让他再等等吧!”
赢弧翻身,掌心又被锦妃压得鼓荡起来,恣意欣赏。
“陛!皇上!国事重要呐!”
可是,她这种欲拒还羞的样子,对于赢弧而言,一点也不劝,而是一种鼓励。
习得帝王真诀后,其身体素质已大不如前,脑中再想方才锦妃一改昔日之火。
立刻翻了个身。
终于在这端庄贵妃下了相当大的一笔钱后,赢弧意起。
御书房里,作为兵部尚书,卢尉这时诚实地跪下了。
昨晚他已到了寻找过程破峰的地方,遗憾的是最终连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更不知道鸣锣司门口是哪里。
朝会结束后再次向赵昀求情,这一次确实有一些收获,借助赵昀的党羽,顺利找到程破峰自己的下落。
可是,他却面临着一副冷酷到了极点的面孔。
“破峰虽官居三品以下,见到卢大人本应行礼
顶礼,可作为皇臣的鸣锣司却上追贪官、下擒匪徒,除了皇上,并没有顶礼膜拜。
这话呛得正准备张口说情的卢尉喘不过气来。
这个尼思说的很清楚也很清楚,除陛下外,天地老子过来也没有用,哔哔本官把你们抓起来。
终于有一天卢尉完全没有办法了,他亲自到宫中向皇上说情。
看到赢弧进入御书房后,顾不上已跪得麻木的身体,便使劲向地下叩头。
“皇上,旧臣罪大恶极,望皇上念及旧臣半辈子做官,最后晚年得了儿子,放过我的孩子。”
赢弧内心嗤之以鼻,嘴上却还是很有礼貌。
当面扶着卢尉:“卢大讲这个就是这个哪里话?您为国劳苦又有什么罪呢?”
但是。
在卢尉沿着赢弧扶着快要站立起来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手。
腿都麻了,卢大人哪还能站稳呢?
立刻一个踉跄又跪倒在地,样子比刚更惨不忍睹,直竖着嘴。
“唉!卢大人!您这样做吧!”
赢弧再一次俯身作势,再一次扶了起来。
卢尉却拒绝了任何意见。
罪有应得,和赵昀那只老乌龟混熟了,朕也该把你摔个半死。
等到卢尉自己从地上站起,赢弧这才再次问道:“爱卿才说她有罪?”
卢尉有多老辣在他到来前便已明白要想使他得子脱困决非易事。
在赢弧得诘问下他一点也没有慌张。
“皇上,老臣那个不孝的儿子惹怒了皇上,这是大臣管教不严的罪过啊!”
还
不算罪过吗?
赢弧的眼睛微微眯起,望着那低眉顺眼的得卢尉心里嘀咕着老狐狸的话。
“父亲对儿子的心痛是人的天性,这件事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