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赢弧所做的一切说得一点也不过分,那就是把自己想办又不敢办的事情办好。
看着卢宇的两次下跪,这几个男人心里甭提有多么痛快。
白杏杏只默然颔首。
此时的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当他快要轻薄的时候,那个人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
这使她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和对于赢弧身份的强烈好奇心。
究竟是何许人也,手以下家仆才能拥有这样的身手。
聪明得像白杏杏一样,在短暂犹豫之后马上摆脱了这个好奇的想法。
从商多年的她深谙为人处世的道理。
哪些是可追问的,哪些是不应该追问的,她都非常明白。
卢宇再次跪在地上,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好看了。
厉声喝:“找死!”
“你今天不是把我打死,就是我回到家里带着人把这个明胭坊砸烂,把你俩的浸猪笼捆起来。”
赢弧不语,只淡淡看了赵永晟几眼。
接着在改造中的彩票坊前传来一阵男人们的哀鸣。
约莫是半炷香时,一声铜锣响起。
三连一单节奏辨识度很高。
不久穿上黑红色紧服,程破峰便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后面跟了十几个穿着相同衣服的年轻人,这几个人的胸口上,有一面铜锣。
放眼望去,一个个血气方刚、眉清目秀、英姿飒爽。
程破峰只一眼赢弧打扮,心里便知皇上再次微服。
旁边的副手又敲了敲铜锣,程破峰这才大声说:“本官乃皇上亲自册封之司命
大人。”
“卢宇何许人也?”
当听到铜锣声响起时,卢宇仍然感觉什么也没有,当听到程破峰声称自己就是铜锣司司命大人时,卢宇完全目瞪口呆。
他依稀记得上午爸爸下了朝,嘱咐道。
“你嚣张跋扈还是玩鹰斗犬?日后如遇三好公子须远避万勿冒犯!”
“还有些事,一定要远离铜锣司里的人,你要是被抓到天牢里去,爸爸可能就会把你救出来,你要是进入铜锣司里去,爸爸能不能见到你就不得而知了呀!”
他老爹讲话时那言辞恳切的架势是卢宇所没有见过的。
这一幕给他留下了特别深刻印象。
即使挨了赵永晟的一脚下跪,也是挨了他十几次掌嘴。
卢宇内心并无惧意唯有愤恨,仍在考虑复仇的问题。
这个时候,尽管他并不知道鸣锣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机关,但令他老爹心惊胆战之处,肯定很难解决。
此时此刻,卢宇害怕极了,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劲?
突兀地站起身来,没说什么,径直向旁边的巷子里奔过去。
遗憾的是,面对赵永晟与程破峰二人,自己的这一点速度根本就够不上。
程破峰原地不动,拿着身边鸣锣客的铜锣直接丢开。
“砰~”
沉闷的声音随着回荡,卢宇被狗吃屎直接摔死在地,晕。
看着赢弧点头哈腰,程破峰才带着众人上前抓走了这个骄横霸道的公子哥。。。
卢宇事件过去后,店四周的人也渐渐散开,赢弧
和白杏杏定好彩票坊的开张细节就走人。
也许是内心猎奇心理使然,赢弧这次选择了徒步出宫。
来了之前和之后足有二十来个人,返回时,只留下赵永晟跟着。
赢弧还难得轻松了一下,边走边看,溜到京都嘈杂的街道上去。
“糖葫芦!买个糖葫芦吧!”
“捏糖人、吹糖人、不甜不给钱。”
“来吧!蟑螂药、老鼠药呀!给我买药吧!今年一斤粮食没少吃呀!”
赢弧一脸悠闲自在地走向皇宫,一听商贩叫卖声立刻站住。
“老赵我在大炎朝仓库里米粮通常用来驱虫避鼠?”
赵永晟老态龙钟的脸上闪现出几分不解,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忽然提起粮仓之事。
却仍老实答道:“皇上,我们粮仓用黄药。”
说着说着就伸手对准了路旁的小摊:“你瞧!是他小摊上放的那种东西!”
赢弧来到了一个小商贩摆地摊。
那个穿着粗布麻衣中年汉子一脸忠厚老实地笑着说:“公子去买驱虫药吧!多买点行不行?我便宜了你一点!”
对待这诚实本分的大炎子民赢弧还很亲密。
微笑着点头,然后把眼睛盯着地毯黄色粉末。
说起黄药来,也真可谓物如其名,黄粉如土块。
胜弧愈见惊心。
这货真的是硫磺吗?
拿些粉末放在鼻尖上闻闻,也真有股臭气。
赢弧还有些难以相信地对旁边的赵永晟说:“到盆里找水。”
“不需要,不需要发现。”
卖东西的店主赶
紧开了口,笑着从后面掏出一只盛满了水的木桶。
“一看公子是识货,这种黄药不溶在水里,真是人卖了货就拿桶来叫人验货了。
听了这句话赢弧的眼睛越来越亮,径直抓了把黄药扔进桶里。
眼看着黄的粉末分不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