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友文怎么会看上她的衣服?
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人。”他道。
耿友文强忍着怒气,“你能不能离开优衣库?”
“啊?”他一愣。
王氏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道:“耿友文,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说,还关心我的兴趣。”
“啊这……”他神色一愣。
耿友文咽了口吐沫,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狰狞的女夜叉。
这让他很是郁闷。
他很想生气,但又不敢生气,这种感觉,比没有上厕所还要糟糕。
“我不关心你的兴趣,太太。”
耿友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被这头母夜叉给惹恼了。
否则,他刚刚从李枭那张嘴回去,就得当着女夜叉的面说一声对不起。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冒险。
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常,沉声道:“不过,庄王问了我几句。”
“现在的朝堂上,风起云涌,风起云涌。”
“你不知道,我老耿的饭碗,都快丢光了。”
“哎呀,差点就死了。”
“啊?”他一愣。
听到这话,王氏就知道大事不妙。
“什么情况?”
“庄王对你做了什么?”
耿友文看到王氏突然关心自己,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这女人虽然凶神恶煞,但对自己的老耿,却是念念不忘。
“好了,不说这个了。”
耿友文摇了摇头,“就是之前的比赛。”
耿友文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王氏还没
来得及反应,就被训斥了一顿。
“现在,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近朝堂上的事情很多,而且还发生了很多变化。”
“庄王和他的关系,似乎是越来越僵了。”
“这两个人,曾经在朝中下过很多次棋。”
“而这一次,殿下却是因为我的一纸文书,而败了。”
“王爷说,这次的蹴鞠活动,没有任何官方的赞助。”
“皇帝很快就做出了反应,说他有耿友文的批文,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那时候我很为难,庄王一走,我就被他给抓了。”
王氏闻言,也是一阵沉默。
她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毕竟是世家子弟,自然有自己的判断力。
她想了想,问道:“那又怎么样?庄王说了什么?”
“是他让我回去的,还有宁臣焕和杜苍。”
“原来如此~”
王氏点了点头,目光渐渐清明。
“老耿,庄王为何要将宁臣焕等人叫来?”
王氏的人开口了。
“干什么?”他问道。
耿友文眉毛一扬,眉开眼笑地说道:“他们一定是来捣乱的。”
“光剥老耿的皮是不可能的。”
“这些小畜生也要一视同仁吗?”
“哈哈。”他笑了起来。
他看到了耿友文放肆的大笑。
王氏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耿友文浑身一震,呆呆地望着王氏,“你,你,你……”
“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耿友文,我看你就是个废物,做了那么多年的尚书
。”
“我不知道。”
“就算李枭要杀人,也应该让所有的猴子都聚集在一起才对,为什么偏偏要喊你老耿?”
“啊?”他一愣。
耿友文丈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为啥?”
“因为你是唯一的一只鸡。”
“李枭最信任的人,就是宁臣焕和杜苍。”
“也就是说,自从蹴鞠比赛的事情发生之后,李枭对你耿耿于怀。”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王家。”
“但是,他却不再把你当成我们的人。”
“啊?!”一声惊呼。
耿友文的眼睛猛地睁大,“这……这怎么可能?”
“有何不可?”
“那你跟我说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干嘛非要先杀了你,再喊猴子?”
“这……”他一愣。
耿友文语塞,说不出话来。
王氏淡淡说道:“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那怎么办?”
“如果我被庄王抛弃,他就会对我失去信心,到时候,他坐上了宁家的宝座,我会不会……”
“好了,耿哥。”
王氏谨慎地说道:“此事不宜多谈。”
“宁位之事,事关重大,不可随意议论。”
“更何况,这天下,谁胜谁负,也是未知数。”
“啊?”他一愣。
耿友文又是一惊,“你怎么知道?”
“庄王和皇帝之间,不是早就有了冲突么?”
“更何况,庄王的实力,也是与日俱增。”
“陛下在朝堂上做了两件蠢事,就像是……”
耿友文结巴了。
他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