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呵呵,想不到你的名气竟然这么大,连张阁老都听
说过。”
李镇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张昌晟也是满脸堆笑,拱手道:“陛下过奖了,比起赢弧先生,我还差得远呢。”
“赢弧先生,你是不知道的。”
“我的一些朋友,都很看好你。”
“我曾经看过你的作品。”
“鹊桥仙、逍遥歌、《三字经》……”
“尤其是《三字经》,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已经被震撼到了。”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一睹你的真容,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
“三字经?”他听后一愣。
“你的朋友是郭儒怀?”
“不止呢。”他道。
“许林,赢弧甫生,李寿元,还有郭儒怀。”
“我去……”他一脸懵逼。
赢弧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厉害。
难怪他们对自己如此熟悉,原来是一伙的。
他哑然失笑,“我已经跟老郭说过了,三字经的事情,绝对不能外传。”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啊?”他一愣。
张昌晟闻言,吓了一跳,急忙说道:“老郭,你别误会。”
“我无意中看到了老郭抄录的《三字经》,顿时大吃一惊,一个劲的追问老郭。”
“老郭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见张昌晟为自己的好友辩解,赢弧忍不住一笑,“张阁老不必了,三字经早晚都会出现的。”
“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
“我懂。”他点点头。
张昌晟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没有停
下来的迹象。
李镇忍不住插嘴道:“我还担心会不会丢人,原来是我多心了,你们非但没有尴尬,反而像是相见恨晚。”
“不敢当。”他笑着说道。
张昌晟躬身道:“陛下,在您的面前,我就是个毛头小子。”
“晚辈万万不敢与先生平起平坐。”
“呵呵,好啦好啦。”
“少跟我客气。”
“今日召见你,乃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还以为要和你交流一下,没想到阁老已经知道赢弧先生的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李镇有些意外。
他很清楚,张昌晟的嚣张跋扈,很多人都看不起他。
在赢弧面前,她竟然如此谦虚,这还是第一次。
说实话,赢弧一开始对张昌晟还有些担忧。
不过,这次的信任,却是大大的增加了。
张昌晟作为内阁大臣,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地位,所以才会和赢弧甫胜这样的人打好关系。
这意味着他的内心很纯粹,他相信的是知识,他的天赋,而不是功名利禄。
第二,他在听到自己的问题后,第一反应就是为自己的朋友辩解。
这意味着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李镇的话,让张昌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简单?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你与范必安曾经来过,对钱庄的事情进行过猛烈的抨击。”
“让你走,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这
个态度?”
李镇的声音响起。
张昌晟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方向,不再像之前那样茫然了。
“陛下,这个决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绝对不行。”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不合理的。”
“现在国库已经捉襟见肘,不能再给国库增加压力了。”
“我认为,我们应该对这些世家大族进行赋税改革。”
“哈哈。”他笑了起来。
李镇哈哈一笑,“张阁老所言极是。”
“可是,我很好奇,你要如何对付一个世家大族?”
“张阁老,你要不要试试?”
“只要张阁老能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我就立刻做出决定。”
“这……”他一愣。
张昌晟愣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世家果然是根深蒂固,想要撼动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要对他们不利。”
“确实很难。”
“我觉得,应该按照老祖宗的吩咐,增加寒门学子的录取比例。”
“通过选拔平民,逐步削弱门阀的力量。”
“哈哈。”他笑了起来。
李镇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张阁老,张阁老。”
“这个方法很管用。”
“可是,要多长时间?”
“十年?
“我等得起吗?”
李镇瞪大了双眼。
张昌晟顿时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陛下,陛下,您饶了我吧,我这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别的意思,您是受天之命,与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