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惹草。”
说着,他看向李枭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但她的脸色依然冰冷。
“王爷,我……我……我……我……我错了,我不应该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呜呜……”
“呵呵,利欲熏心。”
李枭这才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吧,你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王爷,请您原谅,我不应该为了给那些贵族子弟争取一个位置,而出卖自己的官职。”
“更不应该和望月楼勾结,把它当成了庆典的酒馆。”
“那就更不应该了。”
“好吧,我不是来找你的。”
李枭丝并没有因为他的坦白而感到可笑,而是不耐烦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镇北抄黄的文件分发给各州?”
“啥?镇北军?”
“什么鬼?”
耿友文目瞪口呆。
王爷不是来找茬的吗?
他来这里做什么?
“耿友文,你是不是也学聪明了?”
李枭一脸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耿友文只觉得浑身发冷,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这是怎么回事?
庄王也懒得再追究他的功劳,只问他另有缘由。
他怎么也没想到。
镇北军?什么镇北?
见耿友文一副不知
道该怎么回答的表情,李枭开门见山道:“我问你,你为何要在镇北市举办的全国蹴鞠大赛上,将这份文件发给各州?”
“搏击?!”
耿友文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妻子最近有些反常,要拿出几十万两的银子来经营自己的生意。
他派人去查过,但他老婆的下落却是守口如瓶,查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查到。
当他听到这场比赛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只记得,这是一份关于蹴鞠的文件。
会不会是这样?
这是镇北县的文件吗?
耿友文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连忙把来宁去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是啊,这件事是我老婆安排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行踪很隐秘,我找人调查过,却一无所获。”
“王爷,我是无辜的。”
“你确定?”
李枭狐疑的目光,落在了耿友文的身上。
“是的,我老婆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上面写的是望京的蹴鞠馆。”
“我也不是很在意。”
“王爷,请您稍安勿躁,微臣绝不会尽忠职守。”
“好了,都别打了。”
李枭眼神依旧冷冽,“我已经听明白了。”
“你这是在卖官,在背后勾心斗角,以权谋私!”
耿友文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哭出来。
他痛恨自己的心胸狭窄,痛恨自己的坦诚,庄王不问他,他就把一切都
说了出来。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子,但又怕疼。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跪了下去,“王爷,王爷,您原谅我,老臣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您就给老臣一次机会,我一定改邪归正,我真的不愿意就这样离开您。”
他的话,让人听了,都会流下眼泪,让人心碎。
李枭的心坚如盘石,丝毫不受影响,他冷笑道:“情可以容,法可以容!”
“耿友文,你竟然敢出卖自己的官职,这是要逆天啊!”
“不不不,陛下,我……我不是一个人做的,他们都做了。”
“呜呜,我也是没办法,这是我的错。”
“是吗?他们都这么做了,你还不觉得理所当然吗?”
“不不不,我我……”
耿友文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李枭眉眼一瞪,“赶紧走!”
“南方洪灾,你自己出!”
“啊?”他一愣。
耿友文一脸懵逼,差点没哭出来。
他哪里来的钱,都被那些败家子给花光了。
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
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实际状况,这让他很为难。
费尽心思,才鼓起勇气,一夜之间,他就变得一无所有了。
不过,他也不能说自己是穷人。
李枭让他滚蛋,那就是给他一个机会,他要是说自己没钱,恐怕下一秒,他就再也出不来了。
耿友文感激涕零,赶紧拜了下去。
李枭依旧面无表情,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耿友文吓得屁滚尿流地往家跑。
他立刻让人把自
己的老婆王氏给叫了过来。
王氏正忙着看赢弧给他的蹴鞠比赛的信息和预算,正忙着做生意,耿友文来找他,他很不高兴地走进耿友文的办公室。
“你这个贱人,差点要了我的命。”后者一见到王氏,眼睛就直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