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垣继续装疯卖傻,整日里陪着他的妻子,过着平凡夫妻生活,不曾插手过政事,也不争权夺利,他只希望赢垣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这辈子。
可惜他注定没有机会了。
赢垣的生辰宴过后,赢纬便带领众臣逼迫皇帝退位,然后他继承皇位,但是赢纬却没有立下太子,反而让赢垣继续代理国事。
赢垣不仅没有怨言,反而更加努力,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
而曹正淳的葬礼,赢垣也派人送去了哀悼。
曹正淳一生清廉,从不贪赃枉法,他在位二十年,没有结党营私,没有徇私舞弊,他兢兢业业的做着皇帝,从未越雷池半步,因此赢纬对曹正淳十分尊重。
“曹丞相,你放心,我会善待他们的,等我登基以后,你的家眷,我也会照顾的。”赢垣说道,然后拿起毛笔蘸墨,写了一份圣旨,盖上自己的印鉴之后,便交给曹正淳的儿女,让他们将这个诏书昭告天下,然后便放曹家一家团聚。
“多谢陛下隆恩!”曹正淳的儿女齐齐跪倒在地,对着赢垣行了一个叩首大礼。
“好了,你们快些去准备吧!朕还要赶往军队,不要误了时辰!”赢垣摆了摆手道。
曹正淳的儿女听完赢垣的话后,急忙应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妻妾离开了。
等到曹正淳的儿女离开以后,赢垣转过身走进了内堂,然后将那个玉玺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子。
曹正淳用这个玉玺,替赢垣挡了灾祸,这次赢垣绝对不能辜负曹正淳临终前的嘱托。
他将玉玺放入怀里,然后找了一件斗篷披上,直奔军营。
赢垣刚刚抵达军营,就遇到了一个熟人——刘元义。
刘元义原本在军营中巡视,但是在路途中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他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刘元义听完众人的议论声,愤怒的质问道。
“刘元义,你这个奸佞小人,你勾结西北边关叛军,谋逆篡位,现在居然敢污蔑老子,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不是被贬官流放了吗?怎么又回到了军中,谁把你捞出来的?”
……
面对群情激奋的士兵,刘元义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会说自己是叛徒,难怪昨晚他总觉得背后似乎被人盯梢,他当时并不在意,现在想来,那些人应该就是这些百姓派来监督他的。
“你们闭嘴!我不是叛徒,是赢源冤枉我的!”刘元义愤怒地叫嚣道。
“刘元义,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掩盖你勾结外敌残杀同胞的罪孽吗?”
“刘元义,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畜生!”
“你们不要胡言乱语,我不是叛徒。”
……
“肃静,肃静!”这时候,一个身材健硕的大将骑马飞奔了过来,他跳下马,厉声呵斥道:“都在干嘛?想要抗旨吗?”
那些士兵听到这位大将的呵斥声以后,纷纷噤了声。
大将翻身下马,来到刘元义面前,对他道:“末将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捉拿你归案的。”
“我没犯错,我没做错事。”刘元义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位大将道。
“刘元义,你还想狡辩,陛下早就发现你和魏延勾搭在一起,并暗中通信,密谋造反之举,陛下为了平息民乱,这才暂时隐瞒了此事,现在陛下病重,无暇顾及朝务,但是你却在此时造反,你是想要置陛下的江山社稷于不顾吗?”大将沉声说道,他身穿铠甲,满脸严肃的模样,让那些士兵顿时闭上了嘴巴。
刘元义紧皱眉头,沉默不语。
“刘元义,既然你已经认罪伏诛,跟我们走一趟吧。”大将见刘元义不说话,便冷哼了一声,然后挥挥手,便有几个人围上了刘元义。
刘元义抬头看向这位大将,然后说道:“赵大将军,您是陛下倚重的将领,何苦与微臣这样的人计较,这样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吗?”
赵将军冷冷地说道:“刘元义,你这是在拖延时间,想让人救你吧?”
刘元义闻言,脸色微变:“赵将军,我没有,你可千万不要诬陷我呀。”
“哼!”赵将军冷哼一声:“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是大秦的地盘,你们若是识趣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的话,休怪我刀剑无眼!”
“大将军,你真的不能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叛国啊!”刘元义苦口婆心地劝道。
“哼!”赵将军丝毫不吃刘元义这套,他冷喝一声道:“抓起来!”
几个卫士冲上来便拉住刘元义。
刘元义被几个士兵按在地上,但是依然挣扎不断。
“刘元义,你这种人就是死不悔改,我今天就杀了你。”一旁的张将军拔剑就刺向了刘元义。
就在刘元义闭上双眼,等死之际,一把宝剑突然横空出现拦截下了张将军的长剑,随后刘元义听到了两声惨叫。
刘元义睁开双眼,就看见那两个士兵已经躺在血泊当中。
而救自己的人,居然是赢垣。
赢垣一脚踩碎其中一名士兵的喉咙,淡淡地说道:“你不必担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