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二十条鱼后，灵力耗费大半，从头到脚腌入味的鱼腥味。
白姝放下刀，取出灵泉洗洗手，坐到干净的地方歇歇气。缓缓，恢复一些灵力再继续。
看她休息，张九衍和欧阳兰芝也撑不住了，纷纷过来坐到了白姝的对面。
张九衍喘息着说：“希望情报对得起咱们的付出。”
白姝看了他一眼，拿出水壶喝水润润，才回答道：“我从不做吃亏的事。”
“那就好！”张九衍满意的点了点头。
白姝问：“你们解决了多少条鱼？”
张九衍：“十九条半。”
欧阳兰芝：“十八。”
“我刚刚看了眼，差不多还剩一半。再坚持坚持，明天就能解决掉，拿到情报。”白姝不止是鼓舞张九衍两人，也是在鼓舞自己。
今日之前，白姝是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沦落到杀鱼的地步。
身上腥臭的……白姝不用恢复嗅觉，都能够闻到。
欧阳兰芝爱漂亮，爱干净，这会儿也在发疯的边缘了。咬紧牙关，欧阳兰芝抬头看着白姝，尝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欧阳兰芝张嘴问道：“白姝，你认识陌书吧？”
“嗯。”
“那你知道陌书为什么没有来蓬
莱州吗？白老祖看重欣赏他，没道理不让他参加这种盛会！难道是陌书出什么事了？”猜测到后面，欧阳兰芝变了脸色，心情忐忑紧张。
白姝诧异看着她，不太理解欧阳兰芝担心什么？
她跟欧阳兰芝连朋友都不是。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欧阳兰芝动了春心，爱慕陌书，一路上都念叨好多回，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张九衍戏谑揶揄说道。
白姝：？？
欧阳兰芝红了脸，羞愤骂道：“张师兄，你不要胡说！我那是倾慕崇拜，不是男女之情！”
张九衍：“掩耳盗铃。你脸那么红，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
“张九衍！！”
看到这一幕，白姝心情诡异莫名，眼神复杂看着欧阳兰芝。
欧阳兰芝急忙冲她摆手，“白姝你别误会，我就是仰慕好奇，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你跟陌书只见过一面，差不多是敌人。”
“一开始是。但那是我们误会他了！陌书不是徒有虚表的人，他是真有本事！炼丹，头脑，实力都非常厉害！不仅是我，张师兄和冷无殇也是认可陌书实力的。”
欧阳兰芝脸越来越红，语气赞叹：“陌书要是能加
入炼药师协会，有协会培养，肯定会成为灵界五洲最厉害的炼药宗师！”
白姝：“谢谢夸赞。不过你真的喜欢他？”
“我没……有什么问题吗？白姝，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陌书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是成亲了？”欧阳兰芝的语气紧张忐忑了起来。
张九衍也好奇的看着白姝。
白姝欲言又止，酝酿了一番才开口：“陌书来了的。”
欧阳兰芝瞬间激动，急切追问：“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白姝：“你看见了，就在你面前。”
欧阳兰芝和张九衍双双愣住，迷茫困惑的看着白姝。过了三秒，两个人左看右看，就差把洞壁的裂缝扒拉开找人了。
欧阳兰芝：“陌书是不是藏起来了？”
张九衍：“白姝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别找了，我就是陌书。”白姝无奈开口，坦白告诉了两人。
但不管是谁，全都不信！
白姝怎么可能是陌书？
“陌书是我一开始为了方便，避开麻烦，女扮男装的身份。现在没必要再扮男装，我自然就恢复了白姝的身份。在天方阁里，你们……”白姝提了几句天方阁里，只有他们知道的事
。
白姝：“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姝说话时，用上了陌书的声音。
对面，欧阳兰芝和张九衍呆若木鸡，石化成了两座雕像，一动不动。
白姝好笑的摇摇头，调息打坐，给了他们缓冲的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张九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向暗影少主买过情报，他没说过陌书也是你。”
白姝莞尔：“我们是朋友，秋锦月一开始就知道我身份。至于他为什么不说不卖，恶趣味，想看你们惊吓的脸吧？”
“嘶！”张九衍吸气，又说不出话了。
欧阳兰芝后知后觉回神，脸上红晕退下，变成了苍白和慌张。忐忑不安，欧阳兰芝彷徨看着白姝，“你真是陌书？”
“千真万确。”
“那我刚刚，我……我……”
“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告诉你。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们不合适，我也有喜爱的人。”白姝勾了勾红唇，语气温柔诚恳，安抚欧阳兰芝受创的心。
欧阳兰芝瞬间红了眼，猛地站起来，磕磕巴巴说：“对、对不起！我出去静静！”
欧阳兰芝一阵风跑出去，留下张九衍复杂看着白姝：“真的很难相信，你就是陌书！你的
两个身份，都名扬灵界五洲，堪称传奇。”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