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修行存在尽头，并且如今的妖族顶级强者都已经到了修行尽头。”
昊阳稍顿一下，继续道：“如此一来，妖族再怎么样也无法威胁到我族，只要祖巫出面，一切把戏都会被摧枯拉朽的击溃。”
“说句难听的，那样的妖族只配成为我族的附庸。”
对于昊阳这话，后土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后土也直言不讳的说道：“现在的妖族虽然看上去声势浩大，但如果真的动起手，两位祖巫必然能打穿如今的妖族。”
昊阳暗中吐槽。
前几天刚刚杀穿了妖族大军，在众位妖神围攻之下大杀四方。
你也好意思说妖族声势浩大？
要不是东皇太一跑得快，加上混沌钟坚固，这位妖族的东皇都快要让你给打跪了。
“假如……我就说假如……”
“妖族的顶级强者们万一突破了，那该如何？”
“两位祖巫还能压制妖族吗？”
昊阳试探着说道。
后土沉思片刻后，她开口道：“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的话，两位祖巫必然无法压制所有妖族，最少也要五六位祖巫一同出手。”
看到后土没有一言否决妖族可能会继续突破的猜想
，昊阳暗中点了点头。
“假如……”
“妖族顶级强者一直突破，最终和祖巫们一样强大了呢？”
昊阳又抛出了一个假设。
这次后土是真的沉默了。
昊阳见状，知道后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真的到了那时，巫族已经无法压制妖族，甚至会被妖族压制。
洪荒广袤无垠，但容不下两个霸主族群。
“你是说百年后鸿钧圣人开坛讲道会让妖族得到突破吗？”
后土看向昊阳。
她不傻，听到现在当然猜出了昊阳的言外之意。
“没错。”
昊阳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妖族的强者虽多，但洪荒天地浩瀚无垠，必然还存在一些根脚独特的先天神灵。”
“在这些先天神灵里面，久久不能突破瓶颈的那些也许会在百年之后有所突破。”
“久而久之的，先天神灵里也许会诞生出媲美祖巫的绝顶人物。”
后土闻言露出沉思之色。
她知道东皇太一就是先天神灵，只不过在身为先天神灵的同时，还是妖族东皇。
由此不难猜测在先天神灵之中，有近似于东皇太一这样的强者，这样的人物如果能一次次突破瓶颈，哪怕她也要郑重以待。
“你
就这么肯定鸿钧圣人在百年后会传下他独门的修炼法诀吗？”
后土双眸微动，她愈发的看重昊阳了。
实力虽然不强，但很多时候一个人的重要性不在于他实力强弱。
“如果不传下修炼法诀，那开坛讲道的意义何在？”
昊阳说着继续道：“而且既然讲道了，那讲的必然不会是众所知周的那些奥妙，肯定涉及到高深层次。”
“既然如此，以绝顶强者们的才情，能自己摸索出突破办法也不奇怪。”
“无论过程怎样，但结果都指向了……”
“我族之外的顶级强者们都要更强了。”
到了这一刻，就连后土也露出一丝苦笑，她喃喃道：“我族之外。”
巫族修不出元神，哪怕去听讲了也没用，因此，后土更能体会到昊阳所说的‘我族之外’指的是什么。
衰落！
巫族的实力不变，而巫族之外的强者越来越强，相较之下巫族就已经是衰落了。
此刻，昊阳在后土心里的重要性已经无以复加。
能在巫族正处于最鼎盛的时期通过种种蛛丝马迹看出衰落的迹象，这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智慧。
经过别人提醒想通其中的奥妙和自己独自想通，
在难度上存在天壤之别。
“我族要怎么办？出路在何方？”
后土追问道。
谁会甘心自己的族群从洪荒霸主的地位上跌落？
反正后土心里是有一丝不甘的，虽然只是一丝，却也让她继续追问下去。
“阻止鸿钧圣人开坛讲道吗？”
情急之下的此言一出，都不用昊阳说什么，后土自己就摇了摇头。
鸿钧成圣的气势她无比深刻，那是祖巫远远无法企及的高深层次。
或许唯有开辟洪荒天地的盘古父神能相比，乃至超越。
“碍于实力和眼界，我暂时也没看到出路，只能先一步步走下去。”
昊阳叹了一声。
他其实是有计划的，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行，还需要他变强以后亲自验证。
行不通也没事，反正巫族在他心里不重要。
揭过这个沉重的话题后，昊阳诚恳的说道：“我恳请娘娘能在百年后带我去鸿钧圣人那里听讲，也许能想到什么破局之法。”
“小事一桩。”
后土直接应下。
这也让昊阳暗中松了口气，别的不说，只有在第一次讲道时进入紫霄宫才有希望得到鸿蒙紫气。
接着，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