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城刚坐上车,只见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过来,停在对面的停车位上。
透过车窗玻璃,他看到一个身形高大强壮的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上身穿着件灰色连帽衫,腿上一条黑色运动裤,戴着墨镜,神情倨傲。
“总裁,这是凤家大少爷,凤怀礼!”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三河瞪大了眼睛,对凤怀礼的突然出现颇为惊讶。
中午才抵达北城,下午就病了?而且还很神奇的摸到这黑心诊所来?是因为钱太多花不出去吗?
战枭城冷冷扫过凤怀礼的背影,漠然说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是私人时间,我对他是谁没关系,开车。”
此时,倪思邈正将伊朵儿困在办公椅与自己身体之间上下其手。
伊朵儿头发散乱,脸颊绯红,嘴上说着不要,但手却很老实的去解倪思邈的皮带。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阻止我!”
倪思邈声音急促沙哑,唇贴在伊朵儿脖颈间,吮出一朵朵红梅来。
话刚说完,只听那扇紧闭的门发出巨响,瞬间惊到了伊朵儿,她尖叫一声,忙捂住自己的脸。
“谁踏马的……怀礼?”
本想问候一下打乱他好事的混账,但当倪思邈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到嘴边的国骂瞬间被他咽了回去。
“打扰你好事了?那我先回避。”
嘴上说着回避,但凤怀礼根本就没打算出去的意思,他眼神中带着戏谑,竟然倪思邈觉得有些心虚。
“你……你倒是回避啊,难道你还想看我女人穿衣服不成?”
双方僵持了几分钟,最终倪思邈咬牙说道。
凤怀礼大笑出声,他转身走到隔壁会议室里,随意抽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等待倪思邈。
三两分钟的功夫,倪思邈也推开门进来。
“拉链,裤子拉链!”
凤怀礼看到倪思邈衣衫不整的样子,好心提醒他注意保持形象。
拉好拉链,生无可恋的倪思邈坐在凤怀礼对面,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正在兴头上,眼看着就要攻城掠地了,结果被打断了,这样子很容易阳痿的!
“怎么突然来北城了?你爸来了没?”
凤怀礼摇了摇头:“我爸没来,下个星期就是我妈的祭日,也是小幺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我爸都在丽瑞城的,这你也知道。”
“我与雪姨一起来的,为生意上的事情。”
听到这话,倪思邈“哦”了声,旋即他一脸懵逼问:“既然是生意场的事情,你来找我干嘛?”
还好死不死的打断我的好事?总不能是找我做贩卖器官的生意吧?
“舅舅这话说的,我是你外甥,既然来这里,自然得探望您,不是吗?”
凤怀礼靠在椅子上,笑得一脸痞子气。
倪思邈:“……”
老子信了你的邪!
就你这倒霉外甥,坑了我多少次?你能好心来看我?呵,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还忙着呢!”
一想到伊朵儿这个小狐狸精还在办公室等他,他瞬间就有些着急了。
“这次来北城,名义上是与战氏集团合作,但其实,还是为了小幺的事情。”
提及自己失踪多年的妹妹,凤怀礼坐直了身体,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们得到可靠消息,说小幺极有可能在北城。”
倪思邈面子上不动声色,但其实心中很是诧异。
难道除了他之外,还有人知道了江芸媚的身份?而且还传入了凤家耳中?
“可靠消息?是做了dna鉴定?”
这些年来,每年都有所谓的可靠消息,但最终都跪在了dna鉴定这一关。
也就凤家父子三个不气不馁,二十年如一日的寻找,这要是别人,估计早就放弃了。
“不是dna鉴定,是这个!”
凤怀礼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羊脂玉铭牌。
这是凤家独有的玉铭牌,每个子女出生后,都会在铭牌上面刻上各自的名字。
就比如凤怀礼脖子上这块铭牌,背面是一只翱翔九天的浴火凤凰,正面则刻着“怀礼”二字。
“有人发给我们一张照片,喏,你看看,上面刻着小幺的名字。”
凤怀礼拿出手机,找到那张照片放在倪思邈面前。
倪思邈接过手机细细看去,一眼就看到那枚熟悉的玉铭牌,以及铭牌上的名字。
“毓凝”。
毓凝,凤毓凝,是凤家小幺的名字。
二十年了啊,一转眼就二十年了,这个名字,除了凤家之外,早已被世人所遗忘。
“这铭牌是我们凤家的私物,除了亲近的人知道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更别提伪造了,但现在,你看,这铭牌的样式,与我的一模一样。”
凤怀礼稍稍有些激动。
“这是小幺丢失二十年来,第一次发现的可靠线索,我们断定,这应该就是小幺的东西。”
倪思邈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
“所以你们由此推测,小幺就在北城?”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