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么？”宫凌瞥了海露一眼，“先生无法感受到痛楚，所以很多情绪，他无法去感同身受。因为他感受不到痛，不知道痛苦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就特别喜欢看别人痛苦，想要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痛。”
海露瞬间就明白了，“你是说……容衍当初救顾夏夜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顾夏夜继续痛苦的活着？”
宫凌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我还以为，容衍第一眼就看顾夏夜不同呢……”
宫凌冷笑了一声，表情颇为不屑。
“我之前也以为先生对她有所不同，但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先生对她做的，和对秦婉筝，还有慕氏姐妹做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是先生第一个睡过的女人。不过……”
宫凌嗓音淡淡，“先生虽然体会不到痛楚，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单看那张脸，顾夏夜也算是有了那么一些陪睡的资格。”
海露的瞳孔掠过一道精光，“宫凌，你确定顾夏夜是容衍的第一个女人？”
宫凌转头看她，“怎么，你觉得我会骗你？”
“不是。”海露很快摇头，“我只是奇怪，容衍和秦婉筝同居也有一年的时间……秦婉筝当初对外宣布，容衍是她的男朋友，而那时候的容衍，也没否认。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宫凌当时没有跟在容衍的身边，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很清楚容衍有洁癖，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有什么亲密举动。
他甚至怀疑，连手都没牵过。
而顾夏夜，就明显不同了。
那天早上，他去送餐的时候，清楚的看到顾夏夜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上的痕迹。
只是，听海露这样的询问，他也有些不太确定了。
他和秦婉筝住在一起的时间，可比顾夏夜要久很多。
有些事情，他还是从孟恒口中知道的。
孟恒又没有跟着他们住在一起，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怎么知道？
宫凌望着海露，眼神带着几分幽深。
“不管先生和秦婉筝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但他和顾夏夜肯定是什么都发生了。如果你在意这个，那么……”
海露连忙道：“没有，我不是在意这个。我只是想知道，秦婉筝在容衍的心中……重要程度是怎么样的？”
有些事情，发生和没发生过是不一样的。
不管顾夏夜和容衍最后的结局如何，但她的确清楚的感觉到，容衍是在意过顾夏夜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秦婉筝……
海露又道：“我听说，秦婉筝并不懂商业，当初接手秦氏后，秦氏摇摇欲坠，她甚至差点被夺权……当时没有容衍帮她，她早就一无所有了。就算最后，她什么都没有，那也不过是容衍将给予她的东西，收走罢了。所以，我觉得容衍对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情。”
宫凌闻言，却是怔了一下。
他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听海露这么说，倒觉得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