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些人是二中的校董？！”相比于另一重身份，赤心市二中校董的身份更让周局和王局惊讶。
“是啊。”大爷点点头：“这些人当初买下了这所已经濒临倒闭的学校，并且出大价钱请人翻修、扩建，其实就是为了找当初我们走私来的那批货物。”
“什么货物值这么多钱？”周局有些不理解：“据我所知，当初你们的经济实力是很雄厚的，但是在援助完赤心市度过难关并且完成了灾后重建之后财产已经所剩无几，你们的货能值多少钱，他们又何必花费上亿的代价去找你们的货物？”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这批货了。”大爷点点头，认同了周局的说法：“如果说这批货只按照进价来看，甚至都不足以让他们几个看在眼里，但是比较重要的地方在于，这东西已经彻底绝版了，当初生产它的工厂早已经在战争中被摧毁了。”
“就算绝版，值得花这么大代价去找吗？”王局不是很能理解。
“如果只是成品肯定不值得。”大爷摇摇头：“他们想要的是那东西的配方，毕竟，那可是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东西，只要成功研发出来，绝对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利润，这还不算期中能够获得的人脉和打通一些特殊渠道。”
“嗯。”周局点点头：“所以说，你早就潜伏在学校里，就为了等机会杀了他们？”
“算是，但也不完全是。”大爷点点头：“我本身也喜欢学校，我们这些人嘛，没上过几天学，但那不是不想上，那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总想去学校里学习学习，这几年我也没白待着，没事的时候我就偷偷搬着我的小马扎，到教室外面旁听，这几年下来也学了不少东西，前段时间我考了一下高三的模拟题，五百多分呢！”
本来严肃威风的大爷说到这事脸上竟然挂起了一些少年的傲气。
“那确实很高了。”周局点头应和了一句，随后继续问到：“那你为什么选在了昨天？”
“因为最近出的事太多了。”大爷无奈地摇摇头：“本来我是想等一个完美的时机悄悄把他们解决了的，没想到……”
大爷苦笑一声：“最近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怕再等下去那几个人就要逃了。”
“那为什么他们会大半夜去学校里？”周局问出了除了几人身份外最让他们关心的事。
这一点非常奇怪，就算那几个人都是校董，为什么要一起大半夜去学校？
“当然是为了去找‘那个东西’啊。”大爷笑着说到：“我给他们送了信，说我想通了，愿意以五千万的价格把埋藏那东西的地方说出来，等到他们打了定金后我就给了他们一个地址，然后他们就乖乖的上钩了。”
“你不怕他们不信或者只来一个？”王局微微皱眉。
“不可能的。”大爷摇了摇头：“他们最擅长挑拨别人的关系，自然也怕自己内部出现问题，另外，那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他们绝对不可能不来。”
“嗯。”周局点点头：“那您是怎么杀死他们的？他们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毕竟有五个人，而且应该也都身手不错。”
“身手不错？”大爷笑了：“那也要看什么时候，也要看跟谁比，在我面前他们几个还不够。”
“可是，那您也没办法一个打四个吧。”周局盯着大爷的表情问到：“就算您自信能打过，他们为什么没有跑？”
周局当然不是真的在乎打斗过程，周局真的想听的是大爷知不知道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这很重要。
如果大爷说了很多打斗细节，那就直接可以说明大爷是出来顶罪的。
“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大爷笑了：“我在标记的地方埋下了真的货物，但是在那货物之中我又加入了大量吸入式迷药，并且把那东西装在一个特别薄的瓶子里，埋在了很浅的土壤表层。只要他们动了铲子，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们会被迷晕，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迷药吗？”周局点点头，虽然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但是大爷说的这种情况是合理的。
“对啊。”大爷点点头：“二位警官这是不信我是凶手吗？我如果不是，哪会闲得无聊来自首呢？”
“倒也不是不信，只是，要讲证据。”周局看向大爷，继续问到：“你在杀了人之后干了什么？”
“当然是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大爷嘿嘿一笑：“不仅如此，我在杀他们的时候可没让他们死得舒服，我在他们身上开了不少血窟窿呢！”
“当球踢？”王局挑了挑眉。
“哦，这是开玩笑的。”大爷见王局当真了，赶紧解释到：“实际上我是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去祭拜我死去的兄弟和女儿了，你们可以去问问我儿子，昨天晚上我一晚上都没在。”
……
“对，对了！”监控室里，胡大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我爹昨晚说要去我三叔家的，只要我找我三叔作证就行了！”
“你三叔？”胡大年身边的警察点点头：“那你快去找啊！还等什么呢！”
“我这就去！”胡大年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抬脚就要往门外走。
然而刚走到门口，胡大年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