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只是他的家人。”
二凤刻意把只是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听得那女人毛骨悚然。
“这，这杀手也是太，太不人道了，不过是没帮忙，至于吗？”
“帮不帮忙是一回事，牟不牟利又是另外一回事！”二凤说完赶紧顿住了：“刚才那句你憋在肚子里，如果说出去了到时候真出问题了你也得担责任！”
“我绝对不说！”女人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警官，我嘴严得很！您能不能跟我再详细说说？”
“那也不行。”二凤看了看周围：“事关人家当事人的安全呢！”
“我家正好有孩子他爹新买的好茶叶，您发了这么半天单子也累了吧？”女人赶紧说到：“走走走，上我家，喝杯茶去！”
“那可不行！”二凤赶紧拒绝：“我们不能要群众的东西！”
“您这说哪里话？”女人赶紧说到：“这不是请您给我们科普安全知识嘛，喝茶是顺便的，顺便的，哦，对了，我是开点心铺子的，家里正好有新烤的点心，您正好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倒也不是不行。”二凤为难地点点头：“行吧，那我就去一趟，不过我可先说好了，我可不能说太多。”
“当然，当然。”女人见二凤松口了连连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到了女人家里，女人倒是也没吝啬，大大小小四个盘子，上面放了七八样点心，虽然不像她说的那样是新烤的，不过倒也味道还算不错。
“其实啊，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二凤翘着二郎腿，吃了口点心，灌了口茶水：“那凶手应该不会滥杀无辜，只不过是我们目前不知道凶手的具体特征，所以不太好抓。”
“你们不知道？”女人惊讶地问到：“当年不是去报案了吗？怎么会不知道？”
“报案的人用的是假名。”二凤无奈地摇摇头：“再说，我们其实连报案的和凶手是不是一个人都不知道。”
“啊？”女人惊呼一声：“不会吧！那传单上不是……”
“那个不能信。”二凤摇摇头：“写上去只是为了引起大家注意，顺便误导一下那个凶手，实际上我们现在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唯一能确认的一点就是那个凶手跟之前被人看见过的女孩有关。”
“那你们去找那个女孩啊！”女人急切地说到：“找到她不就有线索了吗？”
“我们倒是想！”二凤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饼，却没咬动，只得有些尴尬地又放回了盘子里：“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时候谁看见了这件事，一点消息都没有，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不是死了一家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杀死门卫的到底是谁。”
“这……”女人似乎有些纠结：“没有别的线索？”
“没有。”二凤摇摇头：“那凶手也是厉害，选的地方一没监控二没人。”
“您等等。”女人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向客厅的另一边走去。
二凤微微一笑，又抿了口茶，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下一刻，她的笑容就僵住了，虽然说知道这里的茶肯定没法和自家老爹那些四处搜集来的好茶相比，但是这……未免也太难喝了吧？
“妈，干什么啊？”一个高高壮壮的青年被女人拉了出来，边走还边嘟囔：“唉？妈？咱家财神像的贡品呢？妈妈妈，别拉耳朵！”
“警官，不好意思啊，您见笑了。”女人拉着那青年坐在二凤对面：“这是我儿子，几年前也在二中读书。”
“哦。”二凤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儿子，之前你们看到的事，跟这位警官说说。”
“什么事啊？”那青年看着女人问到。
“就是在礼堂里看到的事！”
“不！不要！”提到这件事，那青年眼看就又要奔溃。
“啪！”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青年拍懵了。
“让你说就说，别废话！”女人一声河东狮吼，直接把青年吼愣了。
“好，好。”青年点了点头，看向了二凤：“您想问什么？”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子，这一下把青年和女人都打懵了。
“别乱看！”二凤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再次那起一块点心，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
“你！”青年捂着已经有些肿了的腮帮子，扑到女人身上：“妈！她打我！”
“好好说话！”出乎青年的预料，这次女人非但没帮他，反而语气冷冷地说到：“你乱看什么呢？还不老实点？”
“行！”青年咬着牙看向二凤，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想知道什么？”
“我怎么知道？”二凤随意地喝了口茶：“又不是我叫你来的。”
“有什么说什么！”女人急了：“一点都别留！”
“好好好。”青年撇了撇嘴：“当时我们看见了鬼，女鬼和……”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女人冷着脸看着青年：“说实话！”
“我……”青年捂着腮帮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冷冷地看着二凤说到：“我们看见一个同学被强X了。”
“说详细点。”二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