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王局点点头，没有解释。
“对了，王局。”董鹏突然开口问到：“你最近状态怎么样？我怎么感觉您抽烟又多了？”
“啊？”王局疑惑地看着董鹏：“没有吧？我最近明明抽的少了啊，你有看到我抽烟吗？”
“没看到不代表你没抽。”董鹏摇摇头，指向王局的手指：“你自己看一下，中指和食指最近比之前黄了多少？还有，你身上的烟味一进屋就能闻到了！”
“这么严重？”王局微微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可能最近确实抽的多了一点吧。”
“这不行啊。”董鹏看着王局的眼睛：“你看，你的眼神也没有原来犀利了，目光也没有原来灵动了。”
“这么严重？”王局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新计划：“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唉，年龄大了，身体大不如前了。要不然……唉，算了。”
王局使了个欲擒故纵，不出所料，董鹏果然上钩了。
“王局，要不然，我帮你再调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