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陈年说道。
“不过那边的菜确实值得去尝一尝的,我先前待的戏班子就是昆曲的戏班子,他们吃的就是淮阳菜多一点。”
陈年说起了先前的一份工作,这让有些憧憬江南生活的孙福全产生了好奇:“昆曲的戏班子?我以前还以为是京剧的戏班子,再不济也可能是河北梆子或者是河南的戏班子。
可以呀,我听说昆曲可是戏曲的鼻祖,虽然我也爱听戏,但那玩意儿确实是听不懂,听的话也就是听个调调,看看那些戏子们的身段儿了。”
“确实是比较难懂,我刚去的时候也听不明白,后来待时间长了才听的差不多了。”陈年点了点头,“不过他们在吃上面还是很讲究的,每天吃的都很清淡,所以那个时候我每天做菜都得做两份才行。”
可孙福全一听这话就笑了:“那我知道的京剧可和你们不一样,虽然干的是厨子,但也认识一两个京剧里的角儿,有一个在上台之前少说得喝二两白酒,多的时候要喝一斤,另一个每逢上台之前吃的饭都得有大鱼大肉,要不然唱不出劲儿来。”
“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我这个人也爱听戏,要不然等这个月发了工钱,孙师傅咱俩去看戏吧,我请!”
听着陈年的话,孙师傅那是打心底里舒坦,挥了挥手:“不用,我感觉你也和外面的那些武夫不一样,应该多少也是读过点书的,而且你刚来也没多少工钱,到时候我请你好了,反正我孤家寡人的,有钱也没地儿花。”
可陈年打定了主意要拿下孙师傅:“那也行,不过要是孙师傅您请我看了戏,剩下的茶酒点心碟儿就得我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