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现在她很紧张的缘故吧。
栗山樱良仍然没有反应。
栖川唯蹲下来,轻轻揽着她的肩膀。
栗山樱良机械似的的转过头来,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霭般模糊。
此刻的她,嘴里紧紧咬着毛巾,栖川唯想把毛巾拿下来,但试了几下都没拿开,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可以和我说说话吗?”
栗山樱良没有说话。
表情失控似的僵在脸上,眼睛虽睁着,但好像什么都看不到,睡衣被汗打湿了一大片。
“脱下来吧,”栖川唯说道,“湿哒哒的,会感冒的,脱下来好好睡一会。”
她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处于一种恍惚的无意识状态。
栖川唯只好自己动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必等她清醒过来后,也不会介意被脱掉衣服的事。
撑起她的手臂,栖川唯慢慢把她的睡衣脱下来,接着把睡裤也从她腿上剥下。一来是,栗山樱良的肢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好在最后还是一点点放松起来,重新恢复了点生机。
“也不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栖川唯语气怜惜地说着,把她嘴里的毛巾取下,用来擦干她身上的汗,从光洁的背部,到小巧的胸脯,柔软的四肢全都没有漏。
栗山樱良老老实实地任凭她处置,像个娃娃那样不会动。
在这个过程中,栖川唯注意到她手上的猫掌戒指,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温暖的热度。而她眼球表面蒙着的那层雾霭,也在一点一点地消散,类似知觉的东西在慢慢回到她的身体。
“好神奇。”
栖川唯打量了戒指几眼。
“回头也让多崎送我一个才行……”这样嘀咕一句,金发少女胸口的枫叶项链忽然也热了一下,像是在说“你已经有我了”。谷港
栖川唯低头。
从睡衣的领口看向自己胸前的沟壑,小小的枫叶在白皙的软肉之间若隐若现。
金发少女笑了下。
感觉好暖。
再次看回栗山樱良,她用毛巾擦拭着少女小腹上的汗水。
栗山樱良的肌肤很细腻,滑溜溜的,一股汗味。栖川唯心想,还好她胸不大,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赢过她,这样想着,她中积满唾液,不得不一直都在咽口水。
月光慢慢移动,照亮这个角落。
在栖川唯的眼里,栗山樱良沐浴在月光之下,身体犹如会发光的瓷器般晶莹美丽。那形状小巧可爱的耳垂,犹如挂着晨露的草丛一般光闪闪的。
美丽与痛苦。
两种东西在她体内因时间推移而催发出一系列新的韵味,不无别扭的孩子气在散去,新的成熟韵味逐渐生出来,勾勒出生命成长过程中的创痛。
想着这些事,栖川唯忽然眨眨眼,笑着骂了自己一句:“我怎么也变得这么有文艺细胞了,难道是和多崎那混蛋呆久了,被他传染上这臭毛病了吗?”
这时,栗山樱良的胳膊忽然动了动。
那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要断掉的手臂,悄然搂着栖川唯的脖颈,呼出来的鼻息也均匀地洒在她的脖颈上。
“不要紧?”栖川唯一边问,一边继续用毛巾擦拭她的脸蛋。
擦干她脸颊上的汗,擦干她出汗出得贴在额头的发,擦干她出汗的小耳朵。
栗山樱良没有回答。
只是胳膊稍稍用了点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
“回床上,好好再睡一会。”栖川唯抱着她回到被窝,让她躺好,再盖上被子。
栗山樱良这才闭上眼睛。
“原来你说多崎会帮你擦汗,是这样啊,一点都不让人羡慕……”栖川唯呢喃着说道。
观察了她一会,发现她一动不动的,像是睡了过去,无论表情还是姿势都没什么异常,厚厚的被子像蚕蛹一样保护着她。
栖川唯这才放下心来。
她把栗山樱良被打湿的睡衣和刚才擦汗的毛巾拿到卫生间,然后在里面洗了把脸,在镜子前端详了自己一会。
脸色有些发白。
想来刚才栗山樱良的样子,把她吓到了。
折回到卧室,栖川唯一口气喝了一整瓶矿泉水,然后在栗山樱良旁边坐下,慢慢做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黎明前,四下几乎被包围在令人窒息的岑寂中。
无人声、无风声、无细雨敲打屋檐声、万籁俱寂。
“栗山同学……”栖川唯伸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低声叫她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执拗呢,远离他难道不好吗,起码不会像这样受到折磨呀。”
没有回应。
她又弯腰向前,仔细观察栗山樱良的脸,仿佛在寻觅其中隐藏的奇妙情愫。
不折不扣的美丽睡容,真让人想把这张脸取下来,装进玻璃柜里永久收藏。
“你也像个睡美人呀……”金发少女呢喃道。
可不可以把她亲醒呢?
这样奇怪的念头一涌出来,就再也控制不住,像是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
况且……
多崎司欺负自己那么多次,欺负得那么狠,自己从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