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挺尴尬的。
虽然这不算坏事,怎么着也不算吃亏,可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不但要洞房,以后还要生活在一起,陈远觉得他的心理素质还没那么强大。
相比之下,他宁可拿钱,大家可取所需,完事后各走各路,一别两宽。
但又不能放着不理,毕竟都进门了,往后就住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
从一个现代人的角度看,人家也挺可怜的,晾着对人家也不公平。
看他进了新房,继而房间门关上,客厅里突然也安静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说白了还是没那么高兴。
不过最终永嘉还是笑了:“好啦,这可是大喜事,别苦着脸,搞得好像很善妒似的。”
说完招呼长乐:“走,厨房去,熬点鸡汤,回头咱们也沾光补补身子。”
长乐主要还是羡慕,因为她到底还是太小了,距离那一刻至少也是三年。
闻言笑着起身:“也好,不然这么干坐着也怪无聊的。”
就这么说着,很快客厅里安静,厨房又热闹起来。
此时新房,陈远已经来到床前。
还是尴尬。
尤其还有一个陪嫁的漂亮女孩好奇而大胆的盯着他看的情况下。
不过还是故作镇定说道:“好了,你先退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是公爷,奴婢告退。”郑玉珠面色微微一红,拍了拍郑丽婉的手,起身出门,顺势又将门带上。
然后新房也随之沉寂。
好一阵过去,郑丽婉才主动开口道:“夫君还在吗?”
“在的。”陈远干咳了两声,又摸了摸鼻子,问道:“热吗?”
郑丽婉愣了一下,很快摇头:“不热,夫君呢?”
“我也不热,就是觉得有点闷。”说完陈远便起身把窗开了。
郑丽婉大抵有些明白了,莞尔笑道:“夫君紧张,担心妾身是个丑八怪?”
“那倒没有,就是,不太习惯,毕竟咱们素未谋面,这第一次就……
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陈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含糊其辞。
郑丽婉掩嘴轻笑:“能理解,只是,夫君又怎知咱们素未谋面,或许咱们见过呢?”
“见过?”
“有可能,夫君可以试着先看看。”
陈远一想也对,见没见过,揭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即便没见过,难道就不揭,让人家在这里枯坐?
显然也不可能。
便深吸一口气,放平心态,缓缓将那火红的绸布揭开。
挺漂亮的,这个必须承认。
柔和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面孔,柳眉弯弯,美目含情,端的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忽然又愣住:“怎么是你?”
郑丽婉微笑:“就是妾身啊,如何,妾身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了夫君法眼?”
陈远:“……”
“别扯了,你这还蒲柳之姿,还让不让别的女人活了?”陈远耸耸肩,莫名就轻松起来。
郑丽婉似笑非笑:“所以夫君的意思是,还算满意?”
“满意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快就那什么,你不觉得有点怪怪的么?”
陈远一本正经说道。
不是装,而是的的确确就不适应,毕竟这不是给钱的买卖。
郑丽婉却十分大胆,主动拉起陈远的手,四目相对认真说道:“不论有没有,自今夜起,妾身就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
语落起身,火红的大床上,铺上一方雪白,紧跟着便上前跪下,帮陈远宽衣。
陈远挠挠头,想想还是不纠结了,直接一把抱起来:“算了,还是我来吧,你这看着都费劲。”
郑丽婉满脸疑惑,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剥光了。
过程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好些家中都没教过。
但是又很舒服,分明知道不太应该,但她还是有点陷入进去了,以至于服侍的义务好像有点没尽到。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蜕变那一刻,真的疼。
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抓疼他了没有。
待到一切平息,房间里也安静下来,只有窗帘被夜风吹动,闯入些许树叶的哗哗声。
许久,郑丽婉睁开双眼,微微仰起头:“夫君在想什么?”
陈远低头,忽然又笑起来,凑到耳边低声道:“感觉挺不错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郑丽婉小嘴微张,等回过神来,面色通红,赶忙摇头:“不好,妾身,实在是不成了,夫君还是去陪姐姐吧!”
“姐姐?”
“哦,所以你当时过来就是拜山头对吧?”
陈远总算有点回过味来了。
难怪当时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姐姐叫那么亲热,然后永嘉那丫头也怪怪的。
也难怪都姓郑,原来如此。
郑丽婉往陈远怀里拱了拱,窃笑:“是啊,也难为夫君了,那会夫君可是目不斜视,连多看一眼都吝啬呢!”
陈远嘴角抽抽:“那我哪知道啊?再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