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
原本也没什么事,既然一个女人都不怕,陈远自然也没什么可怵的。
结果就喝多了,转天一早醒来,在床上,身上只有短裤,旁边是个女人,身穿紫色睡衣背靠着床头坐着,指间还夹着一支修长的女士香烟,眯着眼满脸回味一副很快活的样子。
当场他就麻了,“喂,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沈馨侧目看过来,挑了挑眉:“哟,醒啦,没事,放心,都是成年人,不会让你负责的。”
陈远嘴角抽抽,烦躁道:“滚蛋,少跟我装,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啊,你不是都看到了么?”沈馨眨眨眼,很无辜的说道。
陈远绷着脸:“那到底有还是没有,你可千万别说你听不懂。”
“我……”
“好好好,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你昨晚喝多了,在这里睡了一晚,这样满意了吧?”
沈馨无奈,没好气说道。
陈远狐疑:“真的?”
“假的。”沈馨忽然又笑起来,还有点停不住。
陈远有点头痛:“严肃点好不好,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什么事都没有,真的,你就是喝醉了。”沈馨很是认真的说道。
陈远这才松了口气,吐槽道:“那你一大清早在这里抽事后烟?”
“我乐意。”沈馨窃笑,又亮了亮手里的烟道:“再说了,我抽了么?做做样子而已,你什么时候见我抽过烟了?”
陈远瞅了一眼,坐起身来,手一伸:“给我。”
“哦。”
“火机。”
“给。”
沈馨很乖巧,要烟递烟,要火机递火机。
非但如此,还笑眯眯十分殷勤给点上。
陈远抽了一口,呼出,眯了一会,侧目看向沈馨,“来一口?”
沈馨连连点头,跃跃欲试。
陈远好笑,便夹着烟送到沈馨嘴边,然后这姐姐就被呛到了,眼泪哗哗,猛咳。
陈远哈哈大笑:“叫你装,现在知道这事后烟不好抽了吧?”
“那你还让我试?”沈馨一边咳,一边瞪眼满脸嗔怪。
陈远乐道:“我乐意,谁让你没事吓唬人的,行了,出去吧,我要起床,别吓着你。”
“那是不是还要忍一忍啊?”
到底是结过婚的,这技术,陈远还没反应过来,便有车呼啸着从脸上压过去了。
回过神来沈馨已经离开了房间。
再低头一看,又忍不住咧嘴笑起来,忍,必须得忍。
别以为你结过婚就牛逼了,真要对上,哼哼,别说一忍,两忍三忍都未必够。
想着,心情又不由自主愉悦起来,等洗过澡,吃过早餐,离开沈馨家。
随着他的离开,沈馨也终于松了口气。
可算是走了。
再不走就撑不住了啊,这腿,这腰,只能说到底是年轻人,想不服都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味道是真的好啊,鲜嫩,可口,感觉跟吃了唐僧肉一样。
只可惜……
……
唐,骊山脚下。
时间已经是贞观七年寒冬腊月,年关近在咫尺。
此时的长安热闹非凡,作为一次展示,这次不但各附属国受到邀请,各州府主要官员也按照要求纷纷齐聚长安。
村子里也一样热闹,尽管没有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亦无车马喧嚣,却有一种远离尘嚣的安适与悠闲。
这就是幸福村。
论幸福感,村里的村民应该是最强的,超过长安城,甚至超过现代社会很多人。
而这个时候,陈远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永嘉就很好奇,大致情况了解过,笑嘻嘻问道:“确定就只是这样,整整一个晚上,就没发生一点别的?”
“能有什么别的?”陈远好气又好笑:“真以为你男人是唐僧肉是个女人都想咬一口啊?
我跟你讲,我早上醒来好着呢,真要有什么,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更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
永嘉吐吐舌头,取笑道:“是是是,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更不可能没有感觉,问题是,你都睡着了,能有什么感觉,要有感觉也不是你啊!
至于看不出来,那就太正常了,只要我愿意,我也能让你看不出来。”
陈远斜觑,狐疑道:“你确定?”
永嘉眨眨眼,又舔舔嘴唇,坏笑:“要不今晚试试?”
陈远挠头:“你这存心给我添堵吧,本来我很确信的,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又不确定了啊!”
“问题是没必要纠结啊,沈馨姐虽然年龄大了些,却也没有很大,就算结过婚生过孩子,可那又怎样,看看当今陛下,想想曹丞相,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再说了,人家又没想过要让你负责,你就当白嫖呗,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不是吗?”
永嘉莞尔,一本正经灌着看似鲜美,实际上却有点毒的鸡汤。
陈远斜觑着,半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乐道:“你就是三观有问题。”
“因为夫君长得帅呀!”永嘉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