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麦哲人生第一次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
断片的他次日醒来,睁开眼入目的是明显的酒店房间陈设,看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口干舌燥的端起放在床头的水杯和茶壶,一口气喝了两大杯凉白开才算舒坦,放下杯子看到自己的衣物整齐的摆放在沙发上。
掀开薄被,发现自家果然是不着片缕,不由苦笑,“也不知道这俩贱货昨晚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虽是在心里骂着,却也很是感动。
“啊......”穿好了衣服出门,麦哲出门发现外面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女子,不由惊呼出声。
“你醒啦。”待她回头,不是自家学姐白优还能是谁?
“嗯,哦,我去洗漱。”麦哲含混着答了句找借口‘逃离现场’,“不会吧,我这衣服......”心里想着心事刷着牙,在卫生间里忙活了好一阵,稍定了定神才故作坦然说道:“您怎么在这儿啊姐?‘汤圆’他俩呢?”
“中午时候袁志远给我打了电话我才过来的,他们还要训练就先走了。”
“哦,”麦哲长舒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应该是袁志远他俩给自己帮忙把衣服让酒店给洗了的。没错,肯定是这样,“这小子,我就是喝得有点多了,还麻烦您跑这一趟。”
“没事儿,今天我也不忙,”白优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动静,扭头看过去,“走吧,吃点东西去,这会儿怕是饿了吧?”
今天的白优打扮的格外艳丽,如果不是相熟之人,肯定没有办法从这副容貌和打扮来判断出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麦哲不觉多看了两眼,摸摸自己肚皮,“还真有点饿了,姐你想吃啥?我请客!”
白优似那柔风细雨,在知道了他
有心事的情况下,很容易便让麦哲再次吐露心扉,或许是已经痛快地哭过一场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他不想在女人面前洒下脆弱的泪水,这次麦哲只是静静了讲述了那段往事,平淡的仿佛那是一件与他无关之事。
其实说白了还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将近一年时间的成长,他已经不再像最初求她帮自己劝欧阳雪时那么直白和坦率,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脆弱和不堪。
对此白优又能说些什么呢?无非是怜惜的看着他,为他和欧阳雪感到难过的同时也只能是哀叹命运的戏弄和不公。
“怎么着,姐再陪你喝点?”白优笑道:“放心,有我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你。你可以敞开了喝个痛快。”
麦哲哑然失笑,摇摇头,“不了,不能再喝了。喝酒只能暂时忘却伤痛,却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
“起码能稍减你心中的愁苦。”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麦哲再次苦笑摇头,“昨晚已经试过了,就不用再试了吧。”
面对同样很是亲近的白优,麦哲却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全然不同于‘汤圆’两位兄弟的态度。两人闲聊着吃完这顿饭,一起回到了白优家里,麦哲稍作洗漱就回了自己的卧室,独留下白优一个人看着紧闭的房门怔怔发了会儿呆,才略显落寞的回了自家闺房。
这时已经八点多,麦哲拨通欧阳雪的电话,却无法接通,“兴许是洗澡去了?”又过了一个小时再打,依旧无法接通,“难道是睡下了?”这样想着麦哲带着点疑惑玩了会儿手机进入了梦乡。
次晨早早便醒来,再次打欧阳雪电话仍然无法接通,麦哲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再打依旧如此,挂了
再拨,如此打了十几通结果没有丝毫改变。
麦哲慌神了,匆忙套了件衣服跌跌撞撞出了门。
“咦,起这么早,正好,等你洗漱完就可以开饭了。”正在开放式厨房忙活的白优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咋办啊,她电话打不通了。”麦哲带着哭腔。
情急之下说的是方言,让白优听得不是很明白,“什么?谁电话打不通?你别急,别急。”白优这样问着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来坐下慢慢说。”
“欧阳雪,电话打不通了,我打了十几个都是无法接通。”麦哲六神无主地坐下,屁股还没沾着沙发却又突然站了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喊了句,“姚子羚!”
忙拿手机拨了姚子羚的手机号,这才跟白优解释道:“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说去给闺蜜姚子羚过生日,我问问她,或许会知道。”
“你冷静点。”白优拉住他的手让他坐下来,抚摸着安抚他的情绪。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等待接听时的声音,每一声都牵动着麦哲的心弦。
“喂,谁呀?”终于接通,话筒里传来姚子羚慵懒的一声疑问却宛如天籁之音一般,让麦哲不禁为之动容。
“小雪呢?”麦哲轻声问道。
“小雪?”很明显她还没起床。
“欧阳雪!”麦哲忙又补充一句,“我麦哲啊。”
“小雪!”似乎到这会儿姚子羚才迷瞪过来,可把麦哲给急坏了,“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她跟我在一起我还会问你吗?”听了她这话麦哲莫名就有些生气,质问了一句又觉不妥,才缓和下了语气,“前天她不是给你过生日吗?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