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之前对宫清颜动手是她身为母亲的心被激怒了,但是冷静下来后,她知道,在法治社会做一些法律规定不能做的事情,还是非常不对的。
在陆诗画沉思间,傅司寒已经动作迅速的把陆诗画要用到的工具,都拿了过来。
他屈尊降贵的主动搬了一个凳子在陆诗画的面前,然后坐下:
“东西都拿过来了,你可以动手了。”
说完,他把染血的手,送到陆诗画的面前。
这时候,陆诗画突然意外的发现,这只受伤的手竟然是右手。
右手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重要,除非是左撇子。
她记得傅司寒不是左撇子,所以,这手对傅司寒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她沉默的走到傅司寒的面前,淡淡地说道:
“把手给我。”
“给!”傅司寒立刻乖乖的把受伤的右手送到陆诗画的面前。
陆诗画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十分配合的傅司寒。
她动了动红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然后,她动作利落的拿起傅司寒带过的消毒工具,
先给傅司寒消毒清洗手上的血迹,随后……
又她拿起缝合工具,面无表情地对着傅司寒说道:
“由于打麻药会影响伤口恢复的速度,所以我打算不给你打麻药,你能忍受这个痛苦吗?”
“没问题。”傅司寒直接潇洒的回复道。
“好,那我就开始了。”陆诗画闻言动作利落,并且迅速的给傅司寒缝合。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如同表演艺术一般,动作优美又迅速的飞针走线,狭长的凤眸中不由的多了一丝敬佩。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也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缱绻,目不转睛地看着陆诗画那认真严谨的小脸。
虽然,此刻掌心不打麻药被飞针走线的感觉很痛,但是……
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陆诗画的身上,反而察觉不到痛苦了。
他忙着看陆诗画,用眼睛代替他的手,仔细的描绘着陆诗画精致倾城的绝色五官。
而陆诗画忙着给傅司寒缝合伤口,压根没有注意到傅司寒的目光在哪里。
“好了!”陆诗画完成最后一针后,神色严谨的对着傅司寒说道:“最近右手最
好不用动,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更不要吃海鲜……”
陆诗画交代完就转身收拾缝合工具。
她本以为她刚刚随口的交待,傅司寒会老老实实的回应她好的。
没想到,傅司寒却忽然开口要求道:
“陆诗画,我的手是因为你才扎伤的,造成我不能动,不能碰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所以……”
说到这里,傅司寒忽然停顿了下来,双眸亮晶晶的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璀璨如星辰的目光,顿时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所以什么?”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负责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傅司寒一脸温柔地对着陆诗画勾起嘴角,缓缓地说道。
陆诗画:“……”
她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前夫救了伤害她的白莲花,她还要负责照顾前夫?
沉默了片刻后,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傅司寒说道:
“傅司寒先生,我非常有必要的提醒你一下,我不是故意要扎你一刀的。”
“我要扎的人是宫清颜,是你自己上杆子出来要给宫
清颜挡刀子的。”
“说起来……”
说到这里,她忽然眯起眼睛,嘲讽地对着傅司寒说道:
“真正应该对你负责的人,应该是宫清颜啊!”
“毕竟,你救的人是宫清颜,不是我。”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一番话,顿时被怼的面色黑沉,哑口无言:“……”
沉默了半响后,
他咬牙无奈的说出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我不是为了救宫清颜才跑出去当刀子的,我是怕你翻了错误,影响你自己的一生。”
“我只是不想为你为你的冲动买单,懂吗?”
“我救的人,分明是你!”
“呵呵……”陆诗画冷笑一声,偏头睨了傅司寒一眼:
“嘴巴长在在你身上,你肯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男人靠得住,母子能上树。”
“你别想着骗我了,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傅司寒:“……”
他这是说实话,她还不相信了是吧?
行!
他气恼的用舌尖抵了抵后
槽牙,最后面无表情地对着陆诗画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就还给角度来跟你谈。”
“不管过程是什么样的,你内心是怎么想的,但是的确是你拿刀子通了我的掌心,所以……”
“就算我们此刻报警,警察也会让你为我负责。”
“你想用混淆视听,来逃避你的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