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画听见母亲这样的说法,眼泪顿时控制不住的决堤而下。
“妈咪,你可真会算账啊!”
她委屈自己和她的两个孩子,答应母亲给容思柔隐瞒真相,只是要回本该属于她的财产,
可是她的亲生母亲竟然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向着容思柔,把十个亿的资产,缩减成两千万,而且还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她母亲到底的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了?
容思画嘲讽的话语刚落下,容母没有听出容思画嘲讽的意思,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你妈咪我可是财务出身呢!”
“我什么都不精通,但是算账绝对是我的拿手好戏。”
容思画听见容母的回答,眼泪落的更凶了。
她抬手迅速的擦拭掉软弱无用的泪水,随后冷冷地对着容母说道:
“妈咪,即使你是财务出身,最擅长的就是算账,那么……”
“我想您应该知道,没有
人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钱给别人花,自己吃亏。”
“所以,请你把傅司墨给我的聘礼,一分不少的还给我。”
容母听见容思画的要求,顿时气得无法为此慈母的虚伪形象,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容思画,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你难道不知道柔柔从小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从带来没有受过委屈,所以花钱不会控制吗?”
“她把傅司墨给的你的聘礼都花完了,就只是剩下一千多万了,我都说了想办法给你筹齐两千万,你还在这里跟我斤斤计较,哔哔什么哔哔?”
说着说着,她一生气,失去理智的拍了一下麻将桌,威胁道:
“你小心惹急了我,到时候一分钱都不给你。”
容思画隔着电话都听见了拍桌声和麻将落地的声音,她苦涩的捏紧了手机。
她的亲生母亲竟然理直气壮的骂她,说容思柔这个养女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她
这个亲生女儿是怎么长大的,她母亲怎么不想想?
越想越是难过的容思画,听着母亲无情的话语,语气微冷地说道:
“妈咪,既然你不愿意让容思柔把傅司墨给我的聘礼还给我,那我还是去找傅司墨吧!”
“我想傅司墨知道他误会了我这么多年,还让我受了不少委屈,他一定会百倍奉还给我,十个亿我还看不上眼了。”
既然母亲为了容思柔说话这么难听,还威胁她,她不介意鱼死网破。
“别啊……”容母听见容思画硬气的回答,顿时放软了语气,连忙祈求道:“画画,你别生妈咪的气,妈咪刚刚就是一时脑子抽了,才会说出刚刚的气话。”
该死的,容思画怎么两年多不见,这么不好控制呢?
她记得容思画之前最害怕她发火了。
只要她一发脾气,容思画什么都愿意听她的,还要哄着她。
容思画见容母说了软话,也
没有再计较纠缠,只是冷静的说道:
“既然您刚刚说的只是气话,那您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您打算什么时候让容思柔把聘礼一分不少的还给我。”
说得时候,她特意在一分不少上加重了语气。
容母听见容思画的要求,气得握紧了拳头。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都恨不得通过电话线,跑去狠狠的捶容思画一顿,看容思画敢不敢嚣张的让她的柔柔还钱。
她沉默了片刻,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随后才柔声开说道:
“画画啊!妈咪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柔柔从小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她没有存钱的习惯,十个亿早就让她花光了。”
“目前,她卡里真的只有一千多万。”
“你非要十个亿,她现在就是变也变不出来十个亿啊!”
“你和柔柔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是你们从小都是一起长大的,这感情其实都跟亲姐妹一样亲
。”
容母厚颜无耻的给容思画洗脑道:
“柔柔是你姐姐,你跟你姐姐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这钱,她用你用不都是一样嘛!”
“呵呵……”容思画听见容母蛮不讲理的话,顿时气笑了。
“亲姐妹?如果容思柔真的有把我当做亲姐妹对待的话,她会污蔑我,故意让人毁了我的双手吗?”
“还钱谁用都一样,她住豪宅开豪车穿得光鲜亮丽,仆人佣人无数,走到哪里都被人家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被人当做千金大小姐恭维着。”
“我穷得没房没车,只能租住廉价的出租房,出行是二手小电驴,或者步行,更是差点连饭都吃不上,就连穿出门的衣服都不敢去商场买,只能卑微的在拼夕夕上挑选嫁给不超过一百的廉价货。”
“这样的我走出家门,我都会自卑的缩着脑袋,弯下脊梁,害怕别人骂我是个穷酸鬼,穿得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地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