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死者,我没有走上去去看她最后一面。
只是目送她被推进火花炉。
在等候室的时候,杜音的父母已经崩溃了,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说着这个考到京大的女儿,是他们的骄傲。
我不知道警察是如何和他们沟通的,但如今看来,杜音犯罪的事,两位老人是已经知道了。
罗依然眼泪软,挨着我身边一直掉眼泪,我将纸巾递给她。
她看着我,似乎很诧异,为什么我从头到尾一滴眼泪也没有。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杜音的骨灰。
时间很快,一具完整的尸体被推进火花炉,四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堆零碎的白骨和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