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两天稀有蛇类正缠绵在一起,原本并非多么不可见人的事,但因为气氛的关系,此时的这种画面,就尤为显得有些怪异。
我一时间有些脸红,没敢看顾知州,但我不看,不意味着这事就结束了,顾知州的目光一直灼灼的看着我,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想做什么。
只是我一时间有些心慌,眼看着他趋身朝着我靠近,我不由握紧了双手,看着他,声音有些嘶哑,“顾知州,我……”
话没说出口,放在一旁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是顾知州的手机,他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梁落。
他拧眉,没有接通,而是直接将手机按下了静音,随后丢在一旁,看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有点愣愣的,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我身体对他没反应这事,若是真继续下去,只怕他发现了,我们彼此更加尴尬。
我还没开口回答,他的手机就再次响起了,见梁落如此执着,我看向顾知州道,“你还是接通,问一下她到底怎么了。”
他顿了一下,随后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梁落抽泣的声音,“知州,翰之出事了,怎么办啊?”
“出什么事
了?”顾知州还算淡定,听着他在电话那头抽泣,只是为微微蹙眉。
梁落抽泣得厉害,话都有些说不出清楚,断断续续的才讲清楚,原来是梁翰之出任务,刚传来消息,说他在岭北的山里走丢了,已经十二个小时联系不上人了。
梁落急得不知所措,只能找顾知州,听着梁落的哭声,顾知州安抚了几句,挂完电话,顾知州看向我,他没开口说话,但脸上的表情足够说明一切。
梁翰之和他交清不错,他没有不管的道理,见此,我开口道,“岭北多是原始森林,梁翰之是军人都能走丢,何况你并不熟悉那边的地形,万一……”
不等我话说完,他率先开了口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相信我。”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能看着他道,“那你注意安全。”
他找了外套,拿了些平时用的东西,便急匆匆离开了,我虽然担心,但也不便多说,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年假一过,大家便都开始忙了起来,陆翊将陆家不少事都交给了我,我自然也忙了起来,顾知州去了岭北,他因为找梁翰之的缘故,所以只能偶尔和我
发信息报平安。
至于梁落,我没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只是,在顾知州离开京城的第五天,我突然和顾知州联系不上了。
我给沈演打电话才得知,他在找梁翰之的途中遇上了山体滑坡,和找人的大部队冲散了。
我急得直跺脚,又无能为力,一时间居然直接定了去岭北的机票。
机场。
候机时,沈演和顾栀急匆匆赶来,顾栀拉着我,不管不顾道,“唐黎姐姐,你别冒险,我哥只是和人群走散了,他不会有事的,你这样盲目去找,更让人担心。”
知道她是担心我,我平和道,“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她硬拽着我,带了几分无赖道,“我不管,反正你一个人去岭北,我和爷爷都不放心,你要是去,我也和你一起去。”
沈演也跟着凑热闹,开口道,“我也去。”
拗不过两人,我只好答应了,飞机上,因为担心,我一直没怎么说话,顾栀话痨一样,同我说着话,直到飞机快落地了她才安静下来。
岭北机场,刚下飞机我将手机开机后,便急着再次试图给顾知州打电话,但电话依旧没办法打通,我只能发短信,希
望他看见能回复。
因为着急找人,我们没有在岭北市区居住,而是直接找了车前往原始森林,西南的天气湿冷,如今开始入春,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
顾栀和沈演来得匆忙,没有什么准备,虽然在机场买了些应急用品,但此时车子越到深山,越是冷,两个人在车里盘算着一会进山要怎么尽可能的保暖。
“嘭!”正说着,车子忽然一晃,我们差点撞上前面的座椅,扶稳后顾栀看向司机询问,“师傅,怎么了?”
“雾气重,看不清路,怕是撞到什么东西了。”那司机开口,迟疑了几秒有些担心道,“可千万别撞到什么动物啊!”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推开车门准备下车一探究竟,毕竟已经进山了,四周都是森林,路又是山石路。雾气重得根本看不清路。
听他这样说,我们也不由有些担心了。
沈演从包里找出手电筒,看着我和顾栀道,“你们两个在车里呆着,不要出来。”
顾栀点头,双手握着我,显然是有些害怕的。
看着沈演下车,有了手电筒,好在几乎能看清不少路,我眯着眼看着车头处,仔细看才看清,前面撞到的好像
也是一辆车,车上似乎有人下车了。
见此,我松了口气,拍了拍顾栀道,“别害怕,好像是撞到车了,没事。”
见此,我跟着下了车。
“哎,你……”顾栀要阻拦,但见我已经下了车,她也跟了下来,走到车前,见被撞的车是一辆大奔,下来同司机交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