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开口道，“在想什么？”
我看着街道上渐渐亮起的灯光，回头看着他道，“韩毅，你是不是知道顾知州去国外做什么了？”
顿了顿，我道，“或者换句话说，你是不是知道他曾经的事？”
他拧眉，绿灯亮起，他启动了车子，没有急着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一双黑眸盯盯看着前方的路。
许久，他才开口道，“也许，你可以等他回来，你亲自问他。”
如此，就是不愿意同我说了。
我笑笑，识趣的不再继续追问了。
在医院守了一夜，次日凌晨，我没有回云桐小区，而是去了陆家，和我猜得一样，警察那边没有找到陆励的任何证据，已经将他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