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姐喜欢就好。”
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温月又看中了一款戒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时浅直接举牌拍了下来。
屡次被截胡,温月的脸像染缸一样,一会青一会红的。
“时浅姐,你的手速,不去打电竞可惜了!”温月看着时浅,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时浅浑不在意,当做没有听到温月口中的讽刺,“是么,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温月咬着后槽牙,气的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早晚有一天,她非要让时浅好看!
正当温月气的想要杀人的时候,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响了起来,“接下来要上我们的压轴展品了,是一个素色手镯,专家鉴定过,用料和做工都是一等一得好,有喜欢的要赶紧下手了,起拍价一千万。”
时浅眸色清冷地看着展示台上的素色手镯。
听着主持人的话,她不禁冷笑了一声。
白家祖传的东西,当然是上乘。
白素心连忙抓住了时浅的手,有些紧张。
“妈,你放心。”时浅压低了声音,轻轻拍了拍白素心的手背。
而原本气愤到不行的温月看着台上的手镯眸中却划过了一抹精光,她率先举起了牌子,“五千万。”
时浅狐疑地看了一眼温月。
“六千万。”时浅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温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看了一眼霍霆衍。
只见男人坐的笔直,模样慵懒清贵,一双鹰眸盯着台上,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勾了勾唇,温月的脸上闪现阴笑。
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这么想着,温月直接站了起来,迈着模特步走到了台上。
“在这件展品被拍下前,我有些话要说。”温月站定后,带着哭腔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聚光灯下的温月。
“这个素色手镯是我母亲和父亲的定情信物,现在父亲去世了,我就想买下来给母亲做个纪念,还请大家手下留情。”
说完,温月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模样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感谢大家。”温月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顿时哗然。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但是看起来这其中恐怕还有大秘密啊。”
“真没想到来次拍卖会竟然还能看到这样的一出好戏。”
周围人八卦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时浅有些担忧地看向了白素心。
果不其然,一向温文尔雅的母亲气的双目猩红,那张白皙的脸也因为憋气而憋的通红,她的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时浅心中一阵刺痛,正想说些什么,身旁忍无可忍的白素心直接站了起来。
“温月,你和你妈都是一路货色,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白素心指着温月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你现在还颠倒黑白,这分明就不是那两个贱人的定情信物!”
温月瞬间怔愣住了,她没想到白素心这样儒雅的人也会有骂人的时候。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直接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阿姨,这是我妈最后的心愿,因为你的缘故,我妈一辈子都没能踏入京城一步,甚至于,我妈都没能过过一天好日子。”
温月哭的泫然欲泣,“早些年前你对我妈做的那些事情是我妈一辈子的噩梦,但我们现在都不计较了,阿姨,我只想帮我妈把手镯拿回来,你就别像之前一样,蛮不讲理去抢了。”
台子上的温月摇摇欲坠的一副模样更加坐实了她所说的这些话。
这些话尽显了温月和她母亲被白素心欺负,更是把白素心刻画成了一个刻薄的乡野村妇的形象。
可熟悉的人都知道,白素心平时就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有。
但是现场的人可不知道,他们通过温月的描述,看向白素心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知道豪门水深,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刺激的一幕。”
“这人也真是欺人太甚,欺负了人家不说,现在人家就是想拿回定情信物,她还不乐意了起来。”
“这种粗鄙的人,到底是怎么进的这高级拍卖会的?”
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人掏出手机疯狂拍照和录视频,并发布到了网上,美名其约让大家都看看白素心到底是怎样的泼妇。
事情发酵的愈来愈烈,很快便影响到了时氏的市值。
只不过,时浅众人还不知道网上发生的这些事情。
白素心气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喉咙像是被人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场面一度沉默,主持人拿着话筒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浅眸光渐渐转冷,周身散发出清冷又强大的气息。
她母亲温文尔雅说不过温月,可不代表她时浅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妈,你先坐,这事情交给我。”时浅先是柔声安慰着白素心坐了下来,这才冷眼看着台上演戏的温月。
主持人这才回过神来,道:“我们继续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