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便将当年祖上是如何与花家争斗,如何靠着手段挤掉了花家,成为十里八村唯一的地主。
陈大富说的滔滔不绝绘声绘色,“如今花家破落的就剩一个空壳子,花文和花武这些年内斗不断,我本来以为他们迟早会自取灭亡,没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行事如此狠辣,居然免费将小麦借给村民!”
陈贵道:“她爱借就借呗,关我们什么事?”
陈大富被儿子一句话气的差点背过去,“你个败家玩意儿,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要是其它村的人都去借粮食,那咱们家的屯的粮食卖给谁?你爹我还指望这次饥荒能用这些粮食狠狠赚上一笔,她早不借晚不借,偏偏在村民们马上熬不住的节骨眼上借,我看这分明就是花家早有预谋来挡我陈家财路,这口恶气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
陈大富这边气的青筋暴起,陈贵却不为所以道:“当年是我爷爷骗了花家人才挣得如今的家产,如今人家采取点行动也很正常!”
这句话把陈大富气得将桌子拍的哐哐作响,“你个逆子,什么叫骗!兵不厌诈,终究是你爷爷我爹技高一筹,她花家落败也是自己无能!”
陈贵掏了掏被吼的发麻的耳朵,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
当管家说出花家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当日绝美的容颜让他念念不忘,一回家就立刻派人打听出了花香的消息。
但是万珊知道后,整天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找花香。
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靠近花香,看那个贱人还敢阻拦自己!
于是他当即拍着胸脯自告奋勇,“爹,我忽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就带几个人去教训教训她给您出了这口恶气!”
陈大富是老来得子,这个儿子虽然不争气但也是他的心头肉。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儿子这么积极主动,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那爹给你多派点人手,这件事你要办好了,老子重重有赏!”
……
这些天花香因为借小麦,陆续的获得不少积分,她接连解封了部,和果部。
时至今日,花香解封的全部是日常不可或缺的分部,比如谷部、草部!
剩下的水、火、土、金石等,目前还用不上,所以打算先放一放。
小麦的种子基本上已发到了每家每户,至于村民们是种还是吃她无法干涉,也不想干涉。
既然有人不信她那么相对的就会有人信她,村上的八十多户人家,只要有一家种植成功,那她的努力就没白费。
花香发现这几天浑身无力,总是想睡觉,食欲居然出奇的好。
还好及时解封了果部和菜部,她本来还能吃肉,自从怀孕后一看见肉就反胃。
所以她没事就去空间摘果子,人都说酸儿辣女,但她发现自己酸辣都不忌口。
杏、梅、橘、柚,空间多的吃不完,这些果子成熟后就等着人去采摘,摘完后过一段时间又会长出新鲜的。
花香轻车熟路的拿了种子种在院子里,想吃什么种什么!
这儿花香和李玄策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吃葡萄。
门口进来一中年男子,头戴四方平定巾,续着修剪整齐的胡须,身穿白灰色长袍,进门后一眼看见院中两人。
他恭敬冲着花香拱了拱手,“请问,花神医在家吗?”
花香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口,她站起来回了一礼,“我是,敢问有何吩咐!”
男子见她面相,也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
眼里不免有了写轻蔑之意,“姑娘年纪轻轻就得神医之名,莫非是医学世家!”
花香从他身上感受了轻蔑质疑,这种质疑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端庄大方的走上前来道:“祖上经商,我的医术皆是来自我娘。”
男子听后眼里闪过惊喜,什么样的人能将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培养成神医,那她的医术岂不是更高一筹!
看来夫人的病有希望了,他忙道:“那么还请令堂出来一件见!”
花香淡然道:“这个要求恐怕难以达到!”
男子眼底的失落毫不掩饰,虽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神医有些不信任。
但也是老爷多方打听后,才寻到的民间神医,且夫人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鄙人林言,受我家老爷所托,请神医去府上为夫人诊病!”
说完自顾自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里是我家老爷给的定金,若能顺利治好我家夫人,我家老爷必定会重重有赏。”
虽说这姓林老头态度傲慢了一些,但是给的钱是真多啊!
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花香不动声色伸手接过,“既夫人抱恙,也不便耽搁,咱们即刻出发!”
林言惊道:“难道神医不事先打听打听我家夫人的病症,再决定是否前去?”
他这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你都不知道我家夫人生的什么病,就敢贸然接下!
花香往外走着,“我看病人从来不挑,因为不管病症如何,我都有信心让她痊愈!”
她这话并未有夸大之词,本草系统有足够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