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菱狼狈不堪,周围的人都在给她道歉,可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冷着脸,深呼一口气,“我先走了,你们自己玩吧。”
拿着包,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几个小姑娘有些后怕,“你说她会不会告诉魏晏诚,让魏晏诚报复我们呀。”
“应该不会吧,魏晏诚哪有时间去理会这种小事。”
“可魏晏诚宠她也是事实呀,完蛋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
“怕什么,魏晏诚若真是宠她,早就给她名分接到别墅去住了,何苦把她放在秦家不闻不问。要我说,魏晏诚就是吊着她,压根就看不上她。”
这边,秦书菱气急败坏的上车,捶打方向盘的时候指甲都砸劈了,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大骂。
模样特别难看。
心里赌气一脚油门开出去,猛地,她居然看见霓虹灯下站着一个人。
一身红衣,披散着长发。她在笑,笑得阴森恐怖,直勾勾盯着车窗里的秦书菱。
秦书菱吓蒙了,呼吸都要停止。
等她一脚踩下刹车,在鼓足勇气回头看的时候,霓虹灯下早已空无一人。
秦书菱惊出一身冷汗,她的唇都是白的,衣衫也被冷汗浸透。不再犹豫,不在逗留,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待她走后,从十字路口转角的地方走出一抹红色身影。
秦书瑶笑了笑,轻言,“秦书菱,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见面礼呢。”
当天晚上回去,秦书菱就高烧不退,一直说梦话。实在没办法,秦晖只能把她先送去医院。
医生也查不出病因,不过看这情况像是被吓到了。让留院观察,明天在看看情况。
暂时也只能如此。
“好好地怎么就被吓到了呢?”秦晖自言自语的说。
秦书影气呼呼的说,“爸爸,你不知道。方才在夜魅精灵,于庆川让那些女人吐姐姐口水,换取签名。姐姐心地善良,被欺负了也不敢说什么,我猜是不是被气得?”
“于庆川?就是以前秦书瑶的那个艺人?”秦晖反问。
“对呀,就是他。估计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才故意给姐姐难堪的。爸爸,你都没看见,当时姐姐有多可怜。”秦书影叹息心疼,眼圈都红了。
而她真实的心理是幸灾乐祸,当时在场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别提多赏心悦目。哼,让她整日高高在上,装的清尘脱俗,活该,秦书影都希望于庆川再狠狠的羞辱她一会儿。
秦晖恼怒,老脸上的皱纹都因愤怒变得更加明显,“这个孽障,死了也不让人省心。要是因为她让菱菱变得精神失常,耽误嫁入豪门机会,我一定掘了她的坟地。”
说到底,秦晖还是为了自身利益。
医院给秦书菱强制退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烧终于退了,意识也逐渐清醒,不过,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目光也有点呆滞。
凌晨的时候秦书菱也没能睡着,然而就在整整十二点,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上面显示号码不详。
她吓得蜷缩起来,根本就不敢接。不过,电话一遍一遍的打过来,秦书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鼓足勇气,按下接听键。
秦书菱的手都是颤抖的,“谁,你究竟是谁?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一点也不怕你。活着的时候不怕,死了更不会怕,来呀,信不信我再一把火把你烧的魂飞魄散。”
电话里是一段十分空茫的声音,好似海的尽头,透着刺骨凉意。
猛地挂上电话,亲书菱直接把手机扔出去。突如而来的一阵风,吹起了纱帘,秦书菱再一次吓晕过去。
第二天秦书菱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办出院手续,她告诉秦晖自己没事了,想要回家去住。
秦晖原本是想让她在多留院观察,也好放心,可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也就顺着她的心意同意了。
一连三天,秦书菱始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见人。
实在没办法,秦晖只能给魏晏诚打电话,希望他能来看看秦书菱。
“晏城呀,我知道你很忙,可是菱菱最近的状态真的特别不好,我也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你看看能不能抽空来我们家一趟?”
“最近都挺忙的,没时间。”魏晏诚想都没想就拒绝。
他认为这是秦书菱想要让他让步的手段,去了无外乎也就是那些陈词滥调,他听够了。
况且,这件事他不会答应的。
谁求情也不好使。
“晏城,你就来……”
“我很忙,没事就挂了。”
“嘟嘟嘟。”一片忙音。
魏晏诚如今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孩子和工作上,他从不出差,也从来不会把孩子交给旁人照顾。
她们是秦书瑶给他留下唯一的念想,也是魏晏诚的命。
投入工作中,他的铁血手腕让多少人闻风丧胆,很多时候,一家公司的生死存亡仅在他的一念之间。
一份合同还没看完,他的电话又响了。
看了来电显示,犹豫片刻才接起来,“冥总有事?”
“魏总,凤城有一个建筑学术交流会明天下午在丽水湾举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