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
苏棠被小心的安置在床上,不一会,就看到宴君尧找来药箱,半蹲在苏棠面前。
看着女人腿上的伤,宴君尧沉了沉脸色,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为什么要孤身涉险?”
宴君尧双手熟练的拨弄着药箱,看似平静的话语,却透露这难以掩饰的担忧。
那个疯女人,是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要是苏棠出了事,宴君尧只怕是会愧疚一辈子。
“跟你没关系!”苏棠嘴硬。可她心里清楚,这一次,的确死多亏了宴君尧,才能化险为夷,但是苏棠不后悔,她就是不能让凌恩继续嚣张下去。
然而,男主只是垂头,盯着膝盖上的擦伤小心用酒精擦拭,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苏棠的话听到心里。
实际上,苏棠不知,对于凌恩的目的,宴君尧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愿打草惊蛇而已。
没想到,苏棠率先冲动了。
“不用你关心我。”苏棠有些不悦,这家伙无动于衷,算什么意思?闻言,宴君尧上药的手微微停顿,似乎是在思量什么。
“你受伤了。”宴君尧按住苏棠,话里有些不悦。
片刻才抬头道:“这件事我自有定夺,你不用插手,更不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语毕,男人又继续自己包扎的活。
苏棠想说
什么,可是低头看到宴君尧清理伤口专注小心,生怕弄疼自己的样子,心中又有无限触动。
抿了抿唇,苏棠还是忍不住,期待的看着宴君尧,“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可以告诉我,让我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一起承担,好吗?”
一语落下,房间瞬间陷入沉寂。
二人四目相对,面对苏棠一脸真诚,宴君尧一双冷眸,此刻也染上了一层复杂的神色。
那张试图蠕动的唇,开开合合,想要解释,却还是被心底的理智给压了下去。
“不行,我不能让她参合进来,跟我一起陷入危险!”
现在,宴恒海势力滔天,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宴君尧无法抗衡,更不能在这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把苏棠牵扯进来。
深吸一口气,宴君尧收起复杂的深色,只是冷声强调:“我说了,不用你管,你安分点就行了!”
谈论间,宴君尧已经包扎好伤口,动作温柔细致到,如果不是宴君尧拿着药箱起身,苏棠都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腿已经裹上了一层纱布。
看着宴君尧要走,苏棠有些着急,“为什么,难道我们的感情,还不值得我和你共同进退,还是你真的想娶那个女人!”
苏棠想不通,既然看清了凌恩的真面目,宴君
尧完全可以跟凌恩退婚。
可为什么,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无动于衷。
她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宴君尧,可迎来的,却依旧是凉彻心骨的话,“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安心养伤,其他的不用操心。”
苏棠的心犹如刀绞一般,咬了咬牙,顾不得腿上的伤,苏棠起身,强忍着疼痛,直接朝门口走去。
刚接触到门口,就被身边的宴君尧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我们就互不干涉!”
苏棠甩开手,声音也随着心一起凉透了,现在她只想弄清楚一切,粉碎凌恩的阴谋。
说着,苏棠又要走,可胳膊却被宴君尧拽的死死的,“我说了,你留在这里养伤,这是为了你好。”
不等对方说些什么,宴君尧霸道的一把抱起苏棠,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好好休息!”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苏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冲到门边,但是们已经被反锁,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宴君尧,你混蛋,放我出去!”苏棠敲门呐喊,宴君尧站在门口,却不敢给出任何回应。
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对不起苏棠,我只是想保护你。”而此时,刚回到公司的凌恩,就被宴恒海叫去了办公
室。
“你这一脸怨气,又是谁招惹你了?”
宴恒海扫了一样凌恩,狡猾的狐狸眼盯的本就心虚的凌恩有些慌张,只能连忙收起心思转移了话题,“多谢董事长关心,我没事,不知道董事长找我有什么事?”
这情绪隐藏的太快,宴恒海狭长的眸子,自然也捕捉到了一丝异常,但并没有深究,只是问道:“凌氏集团收购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凌恩心中暗骂,嘴上也只能敷衍着,“董事长,那凌家的人是在太顽固,恐怕害得废一些功夫。”
言语间,凌恩还是紧张的垂头,不敢直视宴恒海,生怕被怪罪下来。
好在,宴恒海也是跟凌家对着干这么久的,深知凌家的倔强,只是双手负背,站在窗口冷笑一声,“不过就是无谓的挣扎,凌氏早晚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这满怀自信的模样,让凌恩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只能附和,“董事长说得对,我一定会加快进度的。”
“先不管这个了,你跟宴君尧的感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宴君尧转身,却难住了凌恩,只能昧着良心胡说八道,“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