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你说。”凌父开口。
“爸爸。”
“我说了,给这位苏小姐一个机会,你现在不要说话。”
凌父打断凌恩,无奈她只得乖乖听话。
“凌先生,我上到二楼是因为瑶儿对我很是亲切,所以大少爷才将我带到二楼陪伴瑶儿玩的。”
“关于我为什么穿着贵重的衣裙,是因为瑶儿说她想要玩公主的游戏,且我已经拒绝了,但她还是要求,没有办法我才穿了这件裙子。”
“在我刚刚换好裙子的时候,凌恩小姐便出现在了二楼,笃定我是私自闯入凌家的宴会,并且强硬的想要将我赶出去,瑶儿为了护住我,所以才造成了如此的局面。”
“对此,我很抱歉。”
苏棠对着凌父鞠了一躬,虽然这件事和她没什么关系,且罪魁祸首也不是她,但到底瑶儿是因为她受的伤,所以她必须要对瑶儿的家人道歉。
凌父盯着苏棠,一言不发,半响,开口道:“那你袖子上的血怎么解释?”
“瑶儿当时已经出血,我抱起她的时候,袖子上被血染红了,这件衣服我会按照原价赔偿的,您不用担心。”
“赔偿,你怎么赔偿,你知不知
道你身上这件是华伦天奴的私人定制款,是由50个匠人花费了数百小时才完成的,有价无市,你怎么赔?”凌恩冷笑。
这个土包子,真以为这件衣服是外面地摊上的破烂货吗?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高订,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怎么可能她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赔得起。
“凌恩,够了。”
凌父打断凌恩的话,心下很是不悦。
这可是凌家的宴会,出了这种事情,作为姑姑的她首先不是担心自己的侄女儿,而是因为一件衣服对人家冷嘲热讽。
若是传出去,整个商界会如何看待凌家。
“苏小姐,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呢?”训斥完凌恩,凌父开口询问苏棠。
确实,她说的经得住推敲,且有理有据,不过二楼只有凌瑶儿、凌恩和苏棠三人,也没有监控。
贸然的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他还是不愿的。
“凌先生,现在瑶儿在昏迷,等她醒来了,你可以问一问,届时便可以还我清白。”
“呵呵,你也知道瑶儿现在在昏迷,你说若是你离开了,我该如何?”凌父冷笑,直接将问题抛给了苏棠。
“
我……”
“爸爸,你凭什么相信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啊?我是瑶儿的姑姑,你觉得我真的会害瑶儿吗?”
眼见事情将有转机,凌恩不淡定了,跳出来开始向凌父施加压力。
凌父蹙眉,“这件事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爸爸,怎么就是一面之词了,我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女儿,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凌恩双眸含泪,用手捂住胸口,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
“凌恩。”
“爸爸,你也知道的,瑶儿那丫头从小就不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喜欢。”
“这个女人既然然能哄骗瑶儿将那么贵重的衣服交给她,肯定就有办法让瑶儿撒谎,届时你让大家怎么看我,怎么看凌家?”
凌恩大哭,接着道:“我可是她姑姑啊!我怎么会害她!”
声声泣血,只让人听得肝肠寸断,饶是凌父心中有了决断,仍是忍不住向她倾斜。
是啊!一边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边是尚未谋面的人。
一时之间,凌父也不好做决断。
“怎么,宴会还没开始吗?”
望着一室寂静的宴会厅,宴君尧蹙眉,虽说自己来
晚了,但也不至于一室无人的处境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才会这样。”
余洁儿拢了下自己的披肩,声音温柔,四下寻找宾客的踪影。
抬头,只见宾客全部聚集在二楼,“好像都在二楼,我们上去吧!”
“嗯。”
宴君尧点头,牵着她的手向二楼走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一堆人,在正中站着的是满身鲜血的苏棠和泣不成声的凌恩。
这是怎么了?
“宴总来了!”周围宾客见到宴君尧,打招呼。
“发生什么事情了?”宴君尧问道。
“宴总,也不知道凌家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招来了这个祸害,不仅偷穿人家的高订礼服,还将人家的小孙女弄得出了一地的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
说话之人瞥了苏棠一眼,满脸的不屑,好似苏棠当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宴君尧蹙眉,他知道的,苏棠不是这样的人。
虽说在他眼中苏棠颇有心计,但到底是不会对一个年幼的孩子出手的。
她有底线的。
上前几步,刚要开口,却听到余洁儿率先开口,“君尧哥,难道你还要偏袒你的前妻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
光瞬间聚集在两人处。
宴君尧蹙眉,不说话。
“我知道,你念着旧情想要帮她开脱,可是你们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