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拢了拢披风,语气淡漠:
“司马家的家教就是这样躺着和长辈说话吗?”
司马琳琳顿了顿,心想是瞒不过去了,于是略带慌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面上却依旧显得不动声色。
“这样说来应该是我错怪苏小姐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好端端地怎么会掉进湖里,可一想当时身边就只有苏小姐一人,而我觉得她……理应讨厌我,所以才会误会是她把我推下去的。伯母您……”
“呵,今天我倒是才见识到司马小姐你的一张利嘴。”米千秋不急不缓地打断了司马琳琳接下去的话。
虽然她说话的语调依旧温柔,但是司马琳琳还是敏锐的察觉出米千秋对待她的态度已经和往常不一样了。
果然,米千秋接下去的话让司马琳琳不禁面色一变。
“难道,司马家的人都是像司马小姐你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吗?”
米千秋抿着嘴轻笑了一声。
“现在给你解释的机会,是不想闹到翻监控的窘迫处境,司马小姐可不要领会不到我墨家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