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工作人员把沈诗雨送到了她卧室的房门口,才止步道:“沈老师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楼下,你有什么事情喊我。”
沈诗雨身子微微颤抖,眉眼低垂着,小声嗯了下,侧身,依旧保持着左手捂着右胳膊的姿势,稍稍抬了下右手手腕把门扶手往下压去进了卧室,将门关上后又传来道反锁的声音。
女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抓了抓鼻子,边下楼梯边给于导打电话报备:“沈老师回屋休息了,情绪很低落。嗯……没受什么伤……我觉得也是,昨天被抢了钱包,今天又被当众揩油,换做是谁都很难消化,好的导演你放心
,我会把人照顾好的。”
彼时,卧室里。
没了外人和镜头,沈诗雨坐在床边后就开始掉眼泪,她不敢哭的太大动静,抽噎着松开右手肘,撸起了衣袖,只见回弯处有个很小的血点,是抓她那个男人被苏璨按地上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个针扎了她一下。
她不知道是单纯地针头,还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怎么办?
呜呜呜!
出来一趟,为什么倒霉事都被她一个人给遇到了!
眼泪决堤的从眼眶涌出,很快她整条手臂都被打湿了。这种情况下,她觉得去医院做检查,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得
到尽早的救治。
但她又怕跟节目组说了后,被走漏了风声。
沈诗雨哭红了脸,紧紧咬住唇,这边这么乱,外一那个男人给她注射的是毒……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晚上。
七点五十分左右,乔静等人陆绪回来。
听到楼下有动静,一直在等盼着人归来的沈诗雨连忙夺门而出。
“欸,诗雨你没睡啊,我们还以为你得睡觉呢。”乔静关心的道:“你晚上吃东西了吗?要是没吃的话我们给你打包回来了贝果……”
沈诗雨哒哒哒的快着步子跑下楼,问:“苏璨呢?”
乔静怔了下,说
:“哦,璨璨今晚要去见她在这里的一个好朋友,已经和导演打完招呼了,会挺晚回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她那个身手在外面绝对吃不了亏。”
沈诗雨闻言眼眶就红了一圈,咬住拇指,心焦的直跺脚。
乔静见她这个样子,不解的道:“怎么啦诗雨,你有事要找璨璨呀?”
沈诗雨没接话,扭头上了楼。
乔静一脸莫名,什么情况?
……
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LaFerrari如同闪电般轰鸣而过。
苏璨手搭在车窗上,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不耐的催促着驾驶座的纪修竹:“再快点
!”
纪修竹听话的提速给油门,外面的树木以及建筑全部都成了残影,看的人眼睛都晕。
就这要原地起飞的车速,换做一般人早就YUE了,苏璨则是面不改色的和纪修竹吐槽:“你说阿树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住的地方在金华区,他妈的偏约戚九洲去洪曲街的地下拳场,我这从南到北,来回得跑多少公里?靠,他估计就是想让我去收尸的!”
“阿树身手确实是数一数二的了,但你是不是太小瞧戚九洲了?”纪修竹觉得就戚九洲从戚家安然无恙活到现在来看,靠的绝对不单单是脑力,要是没点身手加持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