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健健康康,平安幸福的。
这可倒好,幸福到监狱里了,到现在人也见不到,具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周美兰百爪挠心的煎熬,一分钟也等不了,连夜要去傅家问个究竟。
温峰怕,也只能跟着。
周美兰说的没错,温蕊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忍心看着女儿锒铛入狱,她还那么年轻。
最主要的是阿福怎么办?
都已经说好了,把阿福送回温蕊身边,现在倒好了。
这孩子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怎么送?
十点半,傅家客厅的水晶灯未歇,发出明亮的光芒,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文怡被打扰了休息,虽然嘴上
没责怪,脸色不大好看,她问,“亲家母,怎么这么晚过来。”
周美兰,“我来是问温蕊的事,你能睡着,我可睡不着,我的女儿到现在,还在拘留所里蹲着,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睡得着。”
文怡细细的眉毛挤在一块,她根本听不懂周美兰在说什么。
听不懂,也感觉对方来者不善。
“温蕊怎么了?”
到底温蕊是她孙子的妈妈,文怡自然也不希望她过的落魄。
周美兰愕然不太相信文怡这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些有钱人的心眼最多了。
周美兰把温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文怡,最后怒气冲冲的质问,“你确定这件事跟你无关?我们温
蕊可没胆子做出这种事。”
被怀疑到头上的文怡稍显不悦,周美兰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温蕊,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她都敢,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知道,傅家生意上的事情,我从来不搭手,这件事你找不上我,我拿你当亲家相处对待,不是让你深跟半夜来我这里大呼小叫的。”文怡终于被周美兰的嗓门惹火,横眉冷目的看她。
温淼淼洗好澡出来,脖子上挂着条干毛巾,取下来直接丢给傅衍衡,让他帮忙擦头发。
傅衍衡接过毛巾,走到温淼淼的身后,问她,“为什么不用吹风机?这样要擦到什么时候?”
“累啦?累了我自己来,说吹风
机有辐射,对宝宝不好!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宁可信其有。”温淼淼懒懒的下巴靠在沙发上背,背对着傅衍衡,浓黑弯曲的长发披散下来,带着好闻的兰花香味。
“怎么会累,这又不是什么体力活。”傅衍衡动作温柔的帮她一点点擦干头发。
“你说…”
“我说?都已经答应嫁给我了,还不叫老公。”
温淼淼低垂下眼睑,别别扭扭的唤了声老公。
傅衍衡挑理说,“撒娇的功夫不行,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说不定在一起一个星期,就能叫老公,热络的不得了,我们在一起几年了,你叫我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
温淼淼反问,“你叫我老婆的
次数有多少,最多生气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叫我名字。
傅衍衡反思,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低沉的嗓音异常的好听,“老婆。”
每次被傅衍衡这么叫,温淼淼的心尖都跟着酥了,脸红的发烫。
傅衍衡长指抚着她发烫的脸蛋,“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温淼淼握住傅衍衡的手指,“谁害羞了,以后叫习惯就不害羞了,今天你跟我求婚,傅先生在外黄金单身汉的身份,可就没有了。”
傅衍衡笑了笑说,“都没了多久了,跟你在一起以后,就没做过什么心猿意马的事,我这么靠谱,出去偷腥的事情做不出来,不是说吗,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我不会的。”